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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是,那他就是。
“起来吧,孤没有怪你的意思。”
一瞬间由死到生,司马懿如释重负。
“司马八达,总都不能都来为我曹孟德效力吧?刘玄德此时正在徐州奋战呢,你若是这个时候过去,他必定会将你奉为座上宾,你若是想去,孤准你便是。”
“司马懿虽不是什么大才,却也知一臣不事二主的道理,从今往后只为魏王驱使,在所不辞!”
司马懿说的这话没有一句真心话,去金陵当官,也得有命能走到金陵才行。
“既然仲达有这个想法,那孤也就不勉强你了。”
曹操的头痛已经彻底消去了,整个人和正常的时候没有两样。
“臣可否斗胆问一个问题?”..
明知道有点作死,可是司马懿想不明白更难受。
“问。”
“魏王是从哪里知道,舍弟司马孚的事情的?臣是他兄长,也是过了好久之后才知道,陛下怎会比我知道的还详细?”
“你要是不问,就不是你了。”
曹操似笑非笑,看着坐的老老实实的司马懿。
“前日日子,有一个岁的少年来投军,一开口就要做将军。刚好那天当值的许仲康,见他口气不小,就与他打赌,只要他能赢了仲康,就向我请命封他为将军。”
“那时赢了没有?”
“许褚多大的气力,那少年就是天生神力,也不可能胜了。”
“臣觉得也是。”
“不过事后仲康找到孤,说此人眉宇之间气质不俗,寻常将士十几个人近他不得,是个可塑之才。”
“臣不知道,此事与舍弟有什么关系?”
司马懿对司马孚的事也是一知半解,书童也不晓得里面的内幕,只告诉说司马孚被下入大牢了。
“关键就是,此人名叫凌统,是孙权战死的部将凌操的儿子。先前刘备遇刺,伤了王安的正是此人。而后你那个弟弟在刑部提审他的时候,私自放了凌统,又在金陵驿馆行刺,最终事情败露,招致刘备的追杀,一路伪装逃窜,扮成灾民来到了洛阳。”
“这……这!”
司马懿一口老血差点翻涌上来,合着自己这个傻弟弟是怎么出事的?
这小子作死也就罢了,还差点连累了自己。
嘴上也没有个把门了,把自己的底都快抖干净了。
“想不想见见他?”
“不了,舍弟怎么选的,臣不想知道,也阻止不了。人各有命,是他自己糊涂。”
“孤打算把凌统留在军中磨练,你觉得如何?”
曹操这一次是真心发问,想看看司马懿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