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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得没有一丝杂质的天,高原旷野千里,人烟稀少,无边草场,及膝的草正旺盛生长,间或有点点碎花。
天低野旷,仿佛蓝宝石一样的天就在眼前,风一吹过,如绿色的海洋,波翻浪涌,草海晃动,露出一、二牛群、羊群,低着头咩咩地咀嚼草料。
远处,作为蓝天草海背景的,是一座座耸入云霄的莽莽雪山。
澄澈之蓝,苍苍之绿,莽莽之白,组成了三色调,其间,还奔腾着壮阔的大江,一路东去。
在这样的自然风光里,一条铁路直上高原,火车如直往天上开去。
火车里,进藏的内地旅人不少,同车的不少人吐的吐,脸色难看的难看,有犯了高原反应的,列车上的救护人员抓紧时间在为他们处理。
“小姑娘,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同行的一位战士问一旁的小少女。
少女眉细细,唇淡淡,眸子圆而大,线条有点儿像猫眼睛,眼色是发浅的琥珀色,眼角总是带着像小动物一样的湿漉漉,身形纤细,望之容貌尚且稚嫩,是年轻的柔和可好休息了一顿,何云鹏一个是受王勇委托,一个也是根据国家的意思,拖延一些时间,不用急着入印。
于是带着一行人,在附近悠闲地逗留观察了一阵子。
白天,他们出去转了转,算是带着乖巧的“小姑娘”张玉玩。
晚上,他们直接住在边防大楼。
因此,没几天,他们就发现了一个奇景:
会移动的界碑。
每次他们白天去看,界碑还在边检大楼不远。
等晚上经过,界碑就消失了。出现在离中国边境几公里远的印度村子里。
而天天地,当地的乡政府都要往边防处“送”一群不服气的牧民过边境,回印度村子。
战士们起了好奇心打听。
边防处看这情况瞒不下去,没有办法,只得私下告诉他们,前两年,某一天,边防所在这个中印交接的乡,乡政府办事处,来了一群藏族同胞。
他们很不服气地质问当地乡政府,搞新农村,搞牧民定居政策,凭什么不给他们修房子修路修学校,造水造电?
边防苦笑着说:“当地乡政府本以为是执行处的疏忽,结果,乡政府派了人去当地一查看,都傻眼了。”
原来边防大楼附近的乡里,有一些村寨,横跨中印两国。.
可能隔着一条小河沟,东边的村子在中国,西边的村子就算是印度的。
两边的村民同文同种,境遇却大不一样。
小河沟东边的中国村落,据边防说,前些年刚刚搞了牧民定居工程,加上前些年的新农村,因此是齐刷刷的水泥小平房,路也是水泥路,两边修着电线柱,还有太阳能。
家家户户不说富裕,但起码的通电通自来水,起码的家具家电都是有的。
乡里还建有小学、卫生站,有老人堂。
乡民,穿得都虽然老土,但看起来都是现代人。
西边的村落,就完全不一样了。
全是土坯房,低矮的茅草屋,帐篷。
居民们黑瘦,穿着脏兮兮的藏袍,发丝散,乱身上满是泥垢。
一群似乎活在三、四十年代的牧民,赶着着一群瘦不拉几的牛羊。
到处是光屁股乱跑的,无所事事的学龄小孩子,羡慕地望着隔岸学校上空飞扬红旗。
只隔着一条几百米的河沟,凭什么差距这么大啊?
于是,西边的藏民很不服气地跨过河沟,跑到了乡政府处,要求给他们也跟东边一样修路修水电。
没有办法,乡政府只得派了公务员,指着河沟边的界碑告诉他们,界碑河沟的东边是中国,西边是印度,老乡,你们是归印度管的,我们管不到。
好说歹说,费尽唇舌,总算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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