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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胳膊刮到手池旁的药瓶,药瓶咕噜噜的在地上滚,洒出不少药片。
彩色药盒买回来后顾淮很喜欢,左语经常能看到顾淮想事时手中摆弄药盒。
昨晚从商场回来后顾淮说头疼,早早的休息了,应该是吃过药随手将药瓶放在这里。
左语连忙蹲下身去捡药片,当她看清药片时目光凝住。
敲门声仍在继续,左语却顾不得了,她疑惑地捡起药片,也不管脏不脏直接放入口中。
这个味道……明明是……
玻璃门缓缓滑开,顾淮第一时间注意到左语手上的药瓶和地上的药片。
“这不是药?难道你一直都没有看病吃药?”左语仰头质问道,升起的怒火甚至盖过了心中的恐惧与担忧。
顾淮注视左语片刻,低低的嗯了一声。
下一秒药瓶狠狠地掷过来,砸向顾淮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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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你女朋友怎么提前走了?”
直至登上返程的高铁,方锐才得知左语已经提前走了,不禁好奇问道。
“她有急事。”顾淮偏长的刘海掩盖右眼眉骨的伤痕,说完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不再理会任何人。
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到达文安市时天色已晚,路灯刚刚亮起。
离去前满树的金黄已经全部落尽,只余树枝在寒风中萧瑟的轻微摇摆。
方锐等人先乘坐出租车离开,只剩顾淮一人时,他拨通左语的电话。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顾淮家一个多月没有住人,甚至比阳光下的户外更寒冷几分。
刚回来不免要进行一番大扫除,清理积攒的灰尘。
顾淮打开窗子通风,换下卧室的被罩放进洗衣机。
他从卫生间拿扫帚准备扫地时看到堆放在角落里的猫食碗。
“顾淮!你够了!”
“药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何星乐,还有他的室友,你到底做了多少?这些你都能一一解释清楚吗?你居然一直没有吃药,那天你就是想掐死我吧?”
“我怎么可能想掐死你?”
“用我直说吗?我还一直在怕刺激你,可你根本就是个疯子。”
“言言……”
“顾淮,我们分手吧,看,又是这种眼神,那你动手啊!来掐死我啊!分手分手分手!”
“啊——”
顾淮捂住耳朵,想要隔绝脑海深处的尖叫。
扫帚掉到脚边,他如梦初醒,跌跌撞撞地走出卫生间。
硕大的行李箱被他拉开,露出里面的带血项链。
特意设计过的项链扣戴上后便扣死,顾淮本打算让左语永远戴着。
如今项链被顾淮以双手各留下一道深深血痕的代价摘下来,静静的放在衣服上面。
项链上的血既有顾淮的,也有左语的,顾淮垂头看自己的手,想着也不知左语脖子的伤以后会不会留疤。
留下也好,那应该是他能留下的唯一痕迹了。
顾淮栽倒在敞开的行李箱上蜷缩身体,耳旁的杂音逐渐占据他的整个世界。
不是早就知道左语会离开他吗,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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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美结婚这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顾淮接到王姨的电话,等他赶到时婚礼刚开始不久,司仪正站在台上举着麦克风唱一首甜蜜的情歌热场。
王姨时不时向门口张望,第一时间注意顾淮,笑眯眯地过来接他。
“我们去吓唬之之,她还说你肯定不会来。”王姨抓住顾淮的手,童心未泯眨眨眼睛。
顾淮强忍没缩回手,点了点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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