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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住在旅店的其他人已经知道谷北死了。
来时热热闹闹的十二个人,才到第三天,已经死,由于共同目标勉强在一起的小队分崩离析。
高远彻底崩溃,跑到村里大闹一场,说些疯疯癫癫的话,被村里人抓起来关到旅店的房间里锁好,说是等车一来就把他赶走。
这样的话反而让高远安静下来。
柯明更加沉默,犹如一抹幽灵,合体的西装已经变得空空荡荡,精神高度紧张下暴瘦得脸颊凹陷。
不过柯明并没有坐以待毙的期盼七天一到就能乘车顺利离开,而是和郑斯文一起继续调查,积极寻求脱离危险的方法。
顾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郑斯文还没有回来。
他趴在床上,唇瓣干裂,微微一动弹后背就疼得厉害。
原本他还想白天去秦家一趟,如果猜测没错,秦素素白天与晚上状态应该截然不同,可以好好谈谈。
看时间只能等明天了,顾言可不想晚上再去秦素素那里找死。
翻身时顾言痛得吸气,伸手费力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
郑斯文在这时回来,推开门看清顾言的情况,连忙大跨步走进来拿起水杯喂顾言喝水。
“小言,昨晚老师还夸你冷静,晚上居然就乱跑,幸好老师出门发现的早,你这样擅自行动很危险,如果出事了我怎么想向你的父母交代……”
郑斯文明显憋了一天,教训话不用打任何草稿,长篇大论脱口而出。
顾言听得头昏脑胀,哼哼唧唧地打断:“老师……疼。”
“后背吗?我看看。”郑斯文立刻被转移注意力。
村里医疗条件有限,早晨郑斯文急急忙忙地把顾言抱到卫生所,老大夫却根本看不到顾言的伤口。
郑斯文没有办法,只能买些处理外伤的绷带等,又通过描述让老大夫开点内服的药,在顾言昏迷的时候强行灌进去。
此时顾言的后背比早晨更加严重,绷带已经被血渗透,没有得到及时救治的他始终处于低烧。
郑斯文又喂顾言喝了点水,拿出自己做的野菜粥。
出了闫四那回事,没人敢再吃老板娘做的菜,干脆向老板娘提出他们自己去厨房,价格照旧。
老板娘乐得清闲,嘴上不免嘲讽几句他们金贵,吃不得村里人做的饭菜。
昨天一天众人都没有好好吃饭,在厨房忙活得浓烟滚滚,总算做出勉强能吃的东西。
郑斯文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一勺勺的喂粥给顾言,低声和他说起白天调查的结果。
“昨晚村里又死了几个人,和张老太太的儿子一样,都是刚回村的年轻人,村里人都很恐慌。
柯明发现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村长姓陈,小言你记不记得咱们刚来那天,张大娘说旅店老板也姓陈,原来老板娘是村长的妹妹。
村长既然能将旅店交给老板娘管,看起来兄妹感情应该不错,村里人也这样说,可最近几天两人见面就吵架,谁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一碗粥喂完,郑斯文也说完了,他把碗放到桌子上,伸手去摸顾言的额头。
“老师,村里的事情你怎么看?”顾言问道。
“嗯?”郑斯文叹气,“我也不知道,现在我还不如你,今天你不在,我一直跟着柯明在走。”
顾言又问:“是吗?老师猜一猜秦家的孙女是人是鬼?”
“村里人都说是鬼,毕竟亲手埋得尸体,小言认为呢?”郑斯文模棱两可地说,把皮球又踢回到顾言那里。
顾言回忆见面至今,发现郑斯文对他的各种要求总是极为配合,可细细想来,郑斯文好似没有自己主见。
是没有想法,还是不能提出想法?
顾言看眼窗外的天色,努力撑起身,”老师,我想听听你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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