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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拍了拍手，一些下人双手端着做好的衣服进了屋子，这还是东方宛嫁过来后，第一次收到新衣服，丫鬟端来一面镜子，放在了东方宛面前，“您只需要换上衣服，练好笑容，然后去国师那里保持住一晚上的微笑，等到早上再回来就行了。”
东方宛看着这一切，曾经的她有身份，现在的她只有皮囊，如果真的把金苦读一个老实的读书人牵扯进来，沈长文这个变态能做出什么都没法预料。
少女的眼神最终完全暗淡了下去，默默的说了声好。
到了傍晚，被梳妆打扮一番的东方宛跟着丫鬟进了沈长文的房间，丫鬟把东方宛安排到床上后就出去了。东方宛不断地给自己催眠，挤出那个练习了一下午，让自己看见了就恶心的笑容。
如果世道就是要把她逼成恶鬼，那么等她有一天有了力量之后，她会用恶鬼一般的手段报复所有推她的人。
门开了，沈长文走了进来，东方宛一时有些慌乱，之前还想要自杀的自己现在却要梳洗打扮自己躺到对方的床上，这样的自己也让自己觉得恶心，即使她还是下意识的挤出了笑容，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练习时候的形状，反而显得丑陋又僵硬。
沈长文感觉到了有人，看到了坐起来的东方宛，东方宛从他的眼神中没有显示出东方宛想象中的的玩味，***，或者鄙夷，只有怒火。
沈长文对着她只是说了一句，“谁允许你进这个屋子的，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