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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奥从中作梗的话,难道说周运奥?
慕容绝月抬头慕容枝,慕容枝回答了他的疑问,“那个周运奥是个意外,原本不会有人能治疗世子,这个计划是有利于你的,不然我也不会答应,可惜,变成了现在这样,可能就是天意吧。”
“那我父亲现在?”
慕容枝只是摇了摇头。
慕容绝月攥紧了拳头,低头说出了那个名字“慕容绝阳。”
此时的慕容绝阳,轻轻的站在一个床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人。
老人官方的名字叫慕容命天,当时给自己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被认为太过猖狂,雪花一般的声讨信飞进了皇宫和国师府,但是随着他一步一步走到台前,那些声音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但是国师近些年非常反感别人叫他这个名字,一些熟悉的人在私下必须叫他最原本的名字,沈长文,不知是他不喜欢慕容这个姓氏,还是觉得自己无法命天,在为年轻时候的放诞不羁在赎罪,无人知晓。
老人睡的很熟,慕容绝阳就只是默默的看着。
他猛地伸出手放在了老人的脖子处,停顿了一会,轻轻的放下,帮老人理了理被子,“你该不会知道我不敢杀你,你才愿意吃下那颗药的吧。”
慕容绝阳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躺在床上的老人听。
老人只是沉睡,没有任何反应。
慕容绝阳起身走出屋子,门口是他的绝对亲信,看到慕容绝阳出门之后,转动机关,将门严密的锁住。
今天的慕容绝阳走的又快又急,脸色也很不好,一些在宫内的宫女看到大公子路过本来想上去和大公子搭个话,平常这个时候大公子都会停下来,露出标志性微笑和她们聊聊天,但是今天看到大公子如此着急,她们又都迟疑了。
慕容绝阳一路走到宛娘娘的寝宫门口,不顾门口的宫女直接推门而入,门口的宫女慌慌张张的跟进来,也不敢说话,屋内的东方宛正在被小宫女伺候着梳头,从镜子里看到了推门而入的慕容绝阳,嘴角稍稍歪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很明显,依旧看上去无比端庄。
慕容绝阳看着东方宛不说话,东方宛只是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慕容绝阳深吸了口气准备说话,却被东方宛先行一步开了口,“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宫女们战战兢兢的赶紧出门,“哦对了,把门关上,再让外面的人都离得远点。”东方宛最后的话漫不经心,小宫女确实吓得冷汗都出来了,生怕一不小心被灭口,走的飞快。
屋内只剩下了慕容绝阳和东方宛,门也关的紧闭。
东方宛看着镜子,“过来帮我梳头发。”
慕容绝阳走到东方宛身后,猛地抓起她,然后狠狠的把她扔到地上,无比粗鲁的开始撕她的衣服。
东方宛疼的皱眉,然后整个人平躺,看着屋顶,发出一阵放肆的笑声。
甚至笑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