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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杀掉自己,她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猫,炸毛戒备也只是徒留笑话。
只不过很不高兴啊。
她露出笑容,“您说什么?”
“我说,好歹之前也被你救过,我当然是不会伤害你的。”他说着把一只手搭到她的肩膀上,观察她的神色,见到她抿嘴,仿佛默认了一般,反而很震惊,“不是吧,你真的在戒备我啊。”
这种表情怎么说呢?就像是小朋友猜到了高数题的答案其实是一一样开心又充满了成就感。.
他拍了手,欢快地在原地转圈,十分得意。
“太好了,我终于有被你猜忌的一天呢,太棒了。”
他觉得解气极了。
当初他故作神秘地拿刀挑衅沙利叶的时候,她却一脸闲适,仿佛笃定了他不会下手,还说什么,“先生并没有想要伤害我的意思,一看就明白了哦。”
可恶,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总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
现在总算扳回来了。
他突然就觉得失忆后的小姑娘真是越看越可多了。
苏尔维娜看着手舞足蹈的阿呆鸟,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
这个人真的靠谱吗?
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难道afa都这么脱险的吗?啊对,包括中也,毕竟都是一群很好摸透心思的家伙。
除了森鸥外。
那是一个垃圾。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就觉得那是个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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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半蹲下身,脱掉了手套,用手背来感受宝石的温度。
这些宝石还残留着炙热,但是已经有些泛凉了,说明人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不爽地啧了一下,对小老鼠们的躲躲藏藏十分不屑,“这个白麒麟是属老鼠的吗?简直就像提前知道了什么一样。”
太宰治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到处踢踢,“啊,说不定哦!”
“说不定什么?”
“说不定中也手下有内女干哦。”
“放批,要有肯定是你那边有。”他立刻反驳,“说不定是因为你太难伺候了才反水的呢。”
“我才没有让那些家伙伺候我呢,要说辛苦,天天跟着中也这个暴力狂才要担惊受怕,啊……真是太可怜了。”
“究竟是谁在担惊受怕啊你这个自杀狂魔。”
“……”
“……”
气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凝固了下来,中也转了一下眼珠,伸手将落到眼前的碎发捋到旁边,狐疑地盯着太宰治,“喂,是谁?”
太宰治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一般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关于这点,他深信不移。
他们之中出现了叛徒。
“哗啦——”
灰溜溜的宝石就这么散得到处都是。
黑发的少年被黑色的大衣笼罩了纤细的身形,从仓库外涌进来的风将他的发丝和衣服都吹得鼓鼓的,更显得他纤纤弱质,一张俊秀的面容上划过诡异的弧度,淡色的唇瓣微张,猩红在纯白间一闪而过。
“不在你也不在我。”
“是有人盯上了我们可奇。
“会死的哦。”她说。
女人冷笑,将自己的金发捋到一边,“我知道啊,如果没有你的话。”
她揪住她的金发提溜起来,看着她脸上掩盖不住的吃痛神色,心中的愤恨与怨毒犹如冲破了堤坝的海水,直接蔓得双眼都是浓重的恶。
“呵呵,真是看不出来呢,堂堂的沙利叶大人竟然也会有一天伪装如我们这般蝼蚁之人,舔着中原大人的鞋当他的狗。”
所以,是寻仇吗?
那究竟是她还是中原中也呢?
莫名为未来的自己背锅的感觉真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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