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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严肃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司辰逸是在躲“相亲”啊!怪不得一心要跟着他去“甘城”吃沙子呢,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吗?”严肃清无奈地叹了口气,“阻了老国公抱孙子的美事儿,回京不得拿我是问吗?”
谢飞花安抚似的拍了拍严肃清的肩:“能躲一时是一时,你且放宽心。回京我便将你藏起来,让老国公寻不着报仇的主儿!”
严肃清自然知晓谢飞花是在同他逗乐,不禁扬了扬嘴角,还不等他回话,谢飞花便一跃站了起来:“欸,这是什么毒?药效如此神奇呢!”
严肃清不禁顺着谢飞花的方向看去,原来司辰逸和魏冰壶吵得不可开交,已经捥袖子准备开打了,还好谢飞花眼疾手快地插了上去,不然非得打一架不可。
严肃清无奈地扶了扶额,只得站起身,一并朝三人走了过去。
看来这趟出行,注定不得安宁……
在谢飞花的“调和”下,司辰逸与魏冰壶顺利地被谢飞花转移了视线,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魏冰壶手里的那株“宝贝”药草上。
“你是说这毒能让人七窍流血,但却不致命?”
司辰逸摸着下巴,来回仔细打量着魏冰壶手上那株看起来跟一般杂草没区别的草药。
“不至于七窍流血,只是确实能令人血流不止。看上去夸张,但一点儿也不致命,最多闹个气血不足,缓几日便好了。”
魏冰壶虽然语气冷淡,但眼神却一刻不离地盯着他手里的宝贝草药。
“这药用在刑讯上,怕是差不了。”
一想到“刑讯”,司辰逸瞬间两眼冒光,抬手便想去拿魏冰壶手中的药。
“啪!”
魏冰壶毫不留情地一把拍掉了司辰逸伸出的“爪子”!
“你做什么?!”司辰逸吃痛,迅速缩回了手,边揉边吹气,“不过是拿来看一下,下手这么重做甚?!”
“看一下?”魏冰壶冷哼一声,“你知道这药有多珍贵吗?别看它作用不大,但对生长环境极为有要求,就是翻遍整个京都,都不见得能挖着一株。”
司辰逸不屑地努了努嘴,“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瞧把你稀罕的……”
魏冰壶淡淡地瞟了司辰逸一眼,便小心地把那株难得来不易的毒草收了起来。
“司少卿真是死鸭子嘴硬,明明稀罕得狠。”
谢飞花悄声对已走到他身边的严肃清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