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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人,指的是我吧?”
谢飞花竖起食指,指了指自个儿,眨巴着一双有神的桃花眼,望着严肃清,一脸纯真地问道。
严肃清皱起的双眉瞬间便舒展开了,他抬手轻轻揉了揉谢飞花的头,语气里满是温柔:“对,是你,是我家的小猫儿。”
谢飞花见严肃清不再皱着眉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笑眯成了一条线。
严肃清先前也是受了谢飞花的提醒,才意识到沈重晰那支箭为何会射向周博远。
谢飞花对严肃清说的是:“沈大人的夫人,是柳国公家的千金。”
一语惊醒梦中人。
柳国公膝下统共只有两个女儿,小女儿便是沈重晰的夫人——柳依依。当初柳依依要下嫁沈重晰,柳国公自是不允的。可柳依依心意已决,非沈重晰不嫁。又是绝食,又是闹着要削发为尼,这才逼得柳国公不得不将自个儿的宝贝女儿,下嫁给沈重晰这个“兵痞子”。
不过好在沈重晰也争气,靠着挣来的军功,当上了“青州知府”。至于晋升之路中,到底有没有柳国公的参与,便不得而知了。
而柳国公家的大女儿,更是大有来头,当朝太子的亲生母亲——宜贵妃。
理清这一层,便知沈重晰的箭,是为谁而射出的了。
也就是说,从“姚家村”开始,到现在“私盐案”,幕后之人便是来自宫里的宜贵妃。但严肃清知宜贵妃不过是明面上的那个人,实际真正获利之人,应该是当朝太子。
而这几条线,便是太子的“钱袋子”。
太子需要银子,而且需要大量的银子,这事儿不难理解。毕竟笼络人心的最好方式,便是给予对方足够的诱惑,令他无法拒绝的诱惑。“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直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太子这是在铺路啊……”
严肃清能想到这一层,谢飞花自然不可能想不到。
严肃清点了点头:“毕竟“皇位”于他而言,也不是板上钉钉之事。”
“你是指二皇子?”
“嗯,”严肃清抬手揉了揉谢飞花的头,“聪明。”
二皇子乃是已故皇后的嫡出皇子,按理说“太子”之位应该传到他的手上。可偏偏皇后亡故,宜贵妃得宠,有荣登后位之兆。加之宜贵妃之子论年纪,是皇帝的长子,加之有枕边风的加持,便顺理成章地承袭了“太子”之位。
可即便成了“太子”,宜贵妃也未被封为皇后。前皇后亡故前,也替自个儿的儿子做了打点,二皇子在朝中也是有拥趸的,于是无形中,朝中形成了几乎势均力敌的两股势力。
“看来,太子是想打破平衡了。”
谢飞花抬手揉着严肃清皱紧的眉头:“打破便打破呗,与你我皆无关,何必操这劳什子的闲心?”
严肃清点了点头,便携着谢飞花离开了大堂,将一切真相,掩藏在这“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
严肃清的上呈折子中,详细阐述了付思道忍辱负重,收集证据之过程,为其邀了功。想来不久,朝廷的任命文书便可下达,付思道也算熬出了头,守得云开见月明。
严肃清完成了皇帝交代的使命,也不着急回京。毕竟难得来“登州”一趟,便决定与谢飞花一道,领略领略“登州”的风土人情,欣赏下沿途的美丽风光。
谢飞花自然乐意,加之奚家势力正逐步被铲平,“登州”城便不再是铁桶一块,原本插不进的暗桩,现下露出了缝隙,谢飞花便借机做了安排。
白牡丹的“百花楼”分店,已在“登州”选好了址开来,筹备完毕后,便能择个黄道吉日,开张大吉。因当地的“湘宜坊”已有了基础,百小楼的“长乐坊”很难再分一杯羹,所以便不打算在此地另做安排。有白牡丹的“百花楼”,再加上金元宝的暗中张罗,暗桩也布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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