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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奚如贵听谢飞花之言,以为有戏,便将自家藏宝之地毫不犹豫地一股脑儿地告诉给了谢飞花。
“哟,奚老爷真是好大的手笔!”
“只要谢阁主矿愿意放老朽一条生路,老朽……”
奚如贵话还未说完,谢阁主便打断了他:“可惜,本阁主自小便在金山银山中长大,奇珍异宝见过不少,着实不感兴趣。”
奚如贵心里“咯噔”一下,又听谢飞花接着道,“奚老爷想要活命,也不是不可以……”.
奚如贵听这话中暗藏转机,于是双眼一亮,连忙应和:“谢阁主有何要求尽管提,老朽一定满足!”
“很简单,你只管告诉本阁主,尔等背后靠山是何许人也,本阁主便网开一面,留你条活路。”
奚如贵闻言一怔,而后对着地上“啐”了一口:“呸!休想从老子嘴里套出一个字儿!要杀要剐随便你!”
谢飞花见了奚如贵的反应,不禁吃了一惊,原先还做小伏低,只为求条生路的奚如贵,在听他提到背后之人后,竟瞬间变了脸,如此大的反差,看来这背后之人身份非常不一般。在奚如贵心里,他只要不开口,此人能保住他一条性命。若开了口,哪怕谢飞花允他一条生路,他也见不到翌日的黎明。
谢飞花撇了撇嘴,便准备将奚如贵给捉拿归案,可还未将人捆上,奚如贵便被不知从何处射来的一枝箭,直穿胸膛,瞬间无了声息。
谢飞花蹙了蹙眉,暗道了声“晦气”,便转身去擒其他人了。
另一头,周博远见没了退路,只得打碎牙齿和血吞,袍袖一挥,便要这些私兵动手,想硬拼出一条生路。
一个“杀”字刚出口,便有箭矢“嗖嗖”地朝船上飞来,几名挥刀的私兵,应声倒下。
“草!沈重晰这个莽夫!也不怕误伤了本少卿!”
司辰逸看着漫天飞舞的箭矢,禁不住骂起了脏话。
“嗖——”一枝凌空飞来的箭,不偏不倚地插在了司辰逸的脚边。
“靠!沈重晰,你大爷的!”
司辰逸一声咆哮,站在山头的沈重晰,满不在乎地掏了掏耳朵。
这些兵皆是他沈重晰一手带出来的,手上自然有轻重。不过也不怪司辰逸,好歹是公侯家的贵公子,自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你看,严肃清便颇为冷静。
沈重晰眯了眯眼,从箭囊里取出了一枝箭。
严肃清正拽着周博远的衣襟,将正要趁乱跳船的周博远给拎了回来。
周博远瞪着布满红丝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严肃清:“我劝你最好识趣一些。”
严肃清不动声色:“阶下囚竟如此嚣张,本官也是长见识了。”
“有些人,你惹不起。”
严肃清皱了皱眉:“谁?”
周博远高深莫测地一笑,刚要张口,一枝“穿云箭”破空而出,直直穿透了周博远的咽喉,周博远瞪着那双眼,嘴边还带着死前的那一抹笑,就此断了气。
严肃清猛地一回头,双目透过黑夜,眼光定定地落在了山头立着的那个人身上。
沈重晰“嘶”了一声,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囔:“唉,这家伙,真是敏锐地令人头疼……”
严肃清松开了拽着周博远衣襟的手,死去的周博远正临着船头,失了严肃清的支撑,直直从船头栽下,“噗通”一声,落入了如墨的江水之中,荡开一圈涟漪……
一场夜幕中的“围剿”,就此落下帷幕。
严肃清背对着大门,立于空旷的知府衙门大堂内,身边仅陪着谢飞花一人。
沈重晰迈着稳健的步伐,慢悠悠地踱入了大堂之中。他下意识地抬头瞅了眼“明镜高悬”的牌匾,不屑地撇了撇嘴。
待沈重晰入了门,严肃清便转过身来。一身素衣,并未着官服,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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