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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是如何来如何走的,不都凭他一个人的说法吗?
周博远是决定一条道走到黑了。
被绑了双手,被人推着往前走的司辰逸,虽然表面看着一派安详,悠哉悠哉,完全不像被俘虏的模样,但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司辰逸相信严肃清,如此大事儿,以严肃清的性格自然是做好了安排。可真被人给绑了,又还是会禁不住担心。
司辰逸边想边下意识地抬脚踢了踢走在一旁的魏冰壶,嘴里“呜呜”了两声。不出所料,魏冰壶只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此时的魏冰壶同司辰逸一样,被缚了双手,嘴里塞着也不知是擦过什么玩意儿的布团,无论司辰逸如何“骚扰”他,他除了同样“呜呜”两声外,也做不了什么回复。与其像个二愣子似的瞎叫唤,还不如安静地当个优雅的俘虏。
司辰逸也不是想从魏冰壶这儿得到什么反馈,只是看一眼镇定自若的魏冰壶,心情也莫名跟着好了几分,担忧的情绪也散了不少。
周博远派来的衙役,还不及进门,替严肃清、谢飞花“打掩护”的严放州,已率先一步,被发现异样的影戚戚给带走了。
严肃清做部署的时候,叮嘱过影戚戚,若有妥,带严放州先走,屋内无需再有人伪装。想来严肃清已经料想到司辰逸与魏冰壶定然瞒不住“老狐狸”周博远,只是能拖一时是一时,好为他与谢飞花制造“人赃俱获”的时机。
周博远押着司辰逸与魏冰壶,马不停蹄地直奔港口而去。周博远心有算计,想来严肃清与谢飞花已不在驿馆,衙役此行必然扑空,他不过是心里还图个“侥幸”罢了。
一行人抵达港口,司辰逸不禁吃了一惊,码头上灯火通明,船工、衙役人来人往,一艘艘巨大的官船一字排开,停靠在码头边,场面着实壮观。
【小剧场】
作者:加班的一天,没有剧场!
司辰逸:其实,我想说……
作者:不,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