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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清不再与谢飞花玩笑,而是分别写了两封信。
“花花,我需借戚戚一用。”
严肃清将信分别封好后,对谢飞花说道。
谢飞花点了点头:“好。”
说完,便打了个呼哨,唤来了影戚戚。严肃清也将门外守着的严放州唤进了屋内。
严肃清将其中一封信交与严放州:“给付同知送去,切记,莫要让旁人发现了。”
严放州郑重地接过信,小心谨慎地收好,便退了出去。
严肃清又将剩下的一封信交与影戚戚,并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也递给了影戚戚:“将此信交到青江知府——沈重晰的手上。这块令牌,能让你见到他。切记,一定要亲手交与沈大人。”
影戚戚接过严肃清递来的信与令牌,看了一眼谢飞花,谢飞花对他点了点头:“听严大人安排。”
影戚戚这才朝严肃清与谢飞花行了一礼,将东西揣怀里收好,也不从门走,只由窗子一跃而出,便没了踪影。
“好厉害的轻功!”
严肃清忍不住称赞了一声。
谢飞花冷哼一声:“哼,比不过我。”
严肃清哑然失笑,他家花花,还真是什么醋都能吃。
“是,谢阁主的轻功,当属天下第一。”
严肃清笑着安抚乱吃醋的谢飞花,谢飞花这才满意地哼了两声,桃花眼里重新有了笑意。
贩卖私盐的生意因严肃清一行的到来,停滞了许久,买家终于等不了了,不停地催促着奚家早日发货。
奚九安的父亲奚贵中被催得焦头烂额,于是决定铤而走险,跟着三日后要运走的官盐,再做一趟买卖。
周博远忌惮着严肃清一行,虽不肯应下,但耐不住奚贵中给的好处,多加两成的红利,足以让周博远动摇。加之近日来对严肃清一行的观察,周博远便点头应了奚贵中的提议。
周博远心怀忐忑,派去监视严肃清一行的人手又多加了一成。就冲周博远的这个安排,严肃清与谢飞花也彻底相信了付思道信上所书的内容。只是跟着他二人的人多了,反倒更加不便于行动。
“什么?你说姓谢的犯了什么病?”
周博远对着前来汇报严肃清一行行踪的手下问道。
“小的也不知这谢文书犯的是什么病,只说是见水便怕。”来人跪在地上,对周博远禀报道。
“当真?”
周博远狐疑地摸了摸下巴。
一旁立着的杨博辛接话道:“此言非虚,卑职便亲眼见着过。”
“嗯?”
杨博辛躬身对周博远解释道:“卑职听闻谢文书得了个见水便怕的毛病,便先一步去了驿馆探望。亲眼见着严大人在给谢文书喂水时,谢文书吓得全身颤抖,一个劲儿地避着严大人手里的水碗,十分害怕。最后还是严大人以口含水,亲自渡到了谢文书的嘴中,谢文书这才饮了下去。”
“这是何毛病?”
周博远皱着眉头问道。
“卑职也不知。找了城中许多大夫,都一一检查过了,硬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严大人说,恐是前次游船落了水,心里落下了阴影,这才见不得水。”
周博远沉默不语,杨博辛继续道:“严大人说登州城内的大夫医术有限,他要带谢文书回京,请御医为其诊治。这严大人也不知是喝了什么迷魂汤,竟说出如此狂妄之言,这御医哪是他说请便能请的呢?”
周博远捋须一笑:“关心则乱,看来这大理寺卿是真对这小小文书动了心。不过以圣上对他的恩宠,说不定还真能将御医请来也说不准。”
杨博辛见周博远心情好了,便谄媚地为周博远奉了盏茶:“当今这位可是个眼里容不得沙的主儿,怕是容不上自个儿的宠臣找个男……”
“放肆!当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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