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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花出了门,自然不是直接去唤热汤,而是拐去了严放州的房间。
刚准备敲门,便听见了屋内严放州与影戚戚的对话。
“两名男子欢。”影戚戚话音顿了一顿,“虽然顾堂主总欺负副阁主,可副阁主一见顾堂主便笑得合不拢嘴,是平时见不着的那种……开心……”
影戚戚在“情的认同了。
谢飞花脚步轻盈地回到了严肃清的房间。
“谈得如何?”
谢飞花笑看着严肃清:“你猜!”
严肃清一看谢飞花喜上眉梢的脸色,便知他心情不错,想来无有阻碍,不禁莞尔:“看来谈得不错。”
谢飞花竖起食指,一脸神秘地摇了摇:“并不是。”
“嗯?”
谢飞花见严肃清露出迷茫的神情,不禁心内得意,在严肃清身边坐下:“没谈。”
“怎么了?”
谢飞花“嘿嘿”一笑:“不需要说。”
严肃清闻言一愣,严放州自小生活在严宅内,自是接触不到与此相关的事物,怎还能自个儿想通呢?
谢飞花对严肃清解释道:“有戚戚呢!”
谢飞花将听来的话十地告知了严肃清,严肃清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知自个儿平时在严放州心里是个怎样的形象……
不过细细思来,谢飞花闯入他的生活后,确实变了许多,多了些“烟火气”,那是“家”的气息,是最后能去的归处。
“所以,你什么也没干便回来了?”
谢飞花点了点头:“是啊,不然呢?”
严肃清挑眉:“说好的沐浴呢?”
谢飞花一拍脑袋,完了,忘唤热汤了……
严肃清笑着揉了揉谢飞花的脑袋:“我去吧。”
说着,便起身去唤小厮上热水了。
谢飞花看着严肃清的背影,一脸傻笑:还是我家男人体贴!
有了昨日的“公开”,谢飞花与严肃清二人便不再藏着掖着了,谢飞花得已光明正大地牵着严肃清的手,理直气壮地住进了严肃清的房内。
司辰逸一脸迷茫地看着毫不遮掩,在人前亲昵无间的严肃清与谢飞花,对着面前的魏冰壶,数次欲言又止。
魏冰壶实在受不了司辰逸这副模样,毫不犹豫地抬腿踹了司辰逸一脚:“有话快说。”
司辰逸如抓了救命稻草,一口气将憋在心里的话,如竹笋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全说了出来:“虽然我知道严兄与谢阁主二人是形势所迫不得不逢场作戏与外人看但他二人成天腻在一起加之严兄素不与人亲近现因查案做到这种地步,我……呼……”
司辰逸一激动,一口气不带喘的说了一大串的话,差点儿把自个儿憋死,话还未说完,便倚在桌旁开始“呼哧呼哧”地喘起了大气,以防自个儿把自个儿给憋死。
司辰逸话说三分,魏冰壶便明白了司辰逸的意思。魏冰壶扫了眼光天化日之下也不避讳的严肃清与谢飞花,暗暗叹了口气。即使他早已知道严肃清与谢飞花早已暗通款曲,也着实没眼看这借着“公务”公开搞“私情”的二人。更何况不知实情的司辰逸?司辰逸只道二人是在做戏,可戏做得这般“真切”,他自是忍不住心生疑惑。
魏冰壶见司辰逸至今不知其中“真意”,便知严肃清是有意隐瞒于他,虽然不知严肃清是何用意,但魏冰壶自不能做那个泄密之人,于是只能耐着性子替严肃清与谢飞花打掩护。
“严大人一向公务为上,身为我等之楷模,自然得以身作则,即使做戏,也要做得真切,才能以假乱真,令旁人不知其中深意。大人如此用心,你还有何可置喙的?”
魏冰壶义正严辞,说得好像真的一般,心中其实早已虚得不能再虚。
司辰逸被魏冰壶大义凛然地训斥了一顿,瞬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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