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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还未发展到你想的这个地步。”
“嗯?”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何意?”
“意思就是,你办了件大好事儿。”
“啊哈?”
谢飞花以为严肃清是在安慰他,瞪着那双桃花眼,不置可否地看着严肃清,严肃清莫不是受了刺激,疯了?
严肃清对谢飞花放在他额头上试温的手背无语了,无奈地拿下谢飞花的手握在手里:“没烧,你听我慢慢道来。”
谢飞花狐疑地看着严肃清,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准备听严肃清的解释。
严肃清轻抚着谢飞花的手背:“如此一闹,周博远定当起了疑,自不可能立即相信你我之间的关系。”
谢飞花点了点头,以周博远的性子,自然是将信将疑。
“但只要起了疑心,于我们而言,便有了机会。”严肃清顿了顿,“你我一直试图让周博远放松警惕,让他认为我与往日前来巡查的官员一般,皆是走过场的酒囊饭袋,好让其露出马脚。现下,若周博远信了你我之间的关系,那他会作何感想?”
“他定然会觉得你与那些京都纨绔并无多大差别。只是因为身在京都,才掩了本性,传的不过皆是些虚名,不足为惧。”
严肃清赞赏地看着谢飞花:“并且,他会觉得掌握了我的把柄。”
“关键时能以此作要挟,让你莫要插手“盐务”之事!”
“对。”严肃清点了点头,“加上你在“春香楼”里一掷千金的举动……”
“定然会觉得是你利用职务之便,行了贪墨之事,我一小小文书,自然是受你之惠,才能这般出手阔绰。”
“谢阁主英明。”
严肃清笑着赞道。
谢飞花不禁嗤笑:“我可未想这么多,不过无心插柳罢了,实不敢居功。”
谢飞花本就是凭着一腔“热血”冲动行事,却未曾想到还帮了严肃清这一个大忙。
“哪怕周博远心存疑虑,见你掏出的那一百金,也差不多要相信了。”
听完严肃清的话,谢飞花这才彻底释怀了,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身子一歪靠在了严肃清的身上:“我还以为给你惹祸了呢,吓死我了!”
严肃清抬手揽过谢飞花:“你便是我的“福星”,怎会给我招祸呢?”
谢飞花笑道:“难说。啊,对了,如若周博远将此事上报……”
“无妨,回去我便给皇上上一道密折,将此事说明清楚。”
严肃清未曾想,本以为只要解释司辰逸之事便可,结果还得附上自个儿的。虽然前者为假,他为真,但眼下,却只能全作假。
至于谢飞花那“一百金”,严肃清觉得这个解释起来可能更为麻烦……但转念一想,就依今上的性子,怕是早已知晓谢飞花一事了,与其隐瞒,不如如实相告,免得落人口舌,而且更好便宜行事。
马车在驿馆前停了下来,严放州扶着严肃清下了马车,严肃清便立于车旁,亲自扶了谢飞花下来,一旁的严放州不禁愣了愣神。想起“春香楼”的一幕,严放州竟一下红了脸,他服侍严肃清多年,还头一次见到自家主子如此“豪放”的做派,当真开了眼界。
自打严肃清扶着谢飞花下了马车,那手便未松开过。都在人前认下了这笔“桃花账”,自然不用再遮遮掩掩。
倒是谢飞花颇为敏感,意识到严放州看他的眼神似乎与平常有异,抬头看他一眼便立马收回了眼神,似乎有些躲闪。谢飞花蕙质兰心,当即明白了严放州对他态度的变化,是因为严肃清公开认了他身份的关系。
谢飞花随着严肃清回了房。
“那个,放州那儿,你是不是得跟他解释解释?”
“解释?”
谢飞花将严放州的反常告知给了严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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