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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清都不担心,他更没必要操这份心,于是便佯装不知,装起傻来。
说是“选花魁”,实质就是所谓的“才艺大比拼”,琴棋书画无一不缺。台一众人等,即便不懂这些,也会装着看懂的样子,免得被旁人笑话。
“花花……”
严肃清用只有谢飞花能听到的声音唤了他一声。但谢飞花并不理会,依旧静静地注视台上的变化。严肃清知谢小猫儿是又打翻了醋坛子,并不想理他,于是便收了声,看着台上的变化,想着回去该如何哄这只酸得都快把他化了的小醋猫。
“好!好!好!”在场之人拍掌欢呼起来。只见那名叫碧萝的小倌儿,已从容不迫地胜了对手。乍眼一看,竟还胜了对子。
哼,不错嘛!
谢飞花抿了口茶,在心内默默腹诽。
不出谢飞花所料,碧萝真在前面的所列的竞技项目中皆获了胜。
“选花魁”中最重要的一才艺,也是最引人注目的项目,非舞蹈莫属了。
只见台上小倌儿们一律换了服装,皆以轻纱着身,随着悠扬的乐声,翩翩起舞,纱衣翩飞,美不胜收。
尤其是到碧萝舞蹈时,更是掌声不断,就连谢飞花也禁不住赞了声“妙”。严肃清崩着脸,面无表情,听到场上阵阵喝彩也不为所动,只到谢飞花称赞时,才稍稍皱了皱眉。
表演结束,小倌儿们排成三列,向台上的看客们谢幕,碧萝自是众望所归,拔得头筹。
这时,老鸨——蓉妈妈登场了。严肃清与谢飞花还是第一次见到“春香楼”的老板,蓉妈妈虽年过芳华,却风韵犹存,站在一众年轻的小倌儿当中,反倒别有一番韵味。
蓉妈妈笑容可掬地拉着碧萝的手,仪态万千地谢谢在场诸位的“慷慨解囊”,而碧萝的目光却投向了严肃清,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如玉的纤手一指,对着严肃清道:“有请这位公子到奴家房中小叙。”
谢飞花心内一紧,看向严肃清。严肃清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一脸冷漠,对于碧萝的邀请无动于衷。
周博远与杨博辛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完全不加干涉。邻桌的司辰逸却急坏了,他扯了扯魏冰壶的衣角:“怎么办?”
魏冰壶抿了口茶,扫了一眼谢飞花,淡定地回道:“不用管,他们自有办法。”
司辰逸只得收了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严肃清那面的动静,思索着若是严肃清招架不住,他应如何上前解围。
台上的碧萝见严肃清未有反应,不禁有些着急,于是向蓉妈妈示了意,便从台上款款走了下来,步至严肃清面前。
“公子这是何意?难道是嫌碧萝配不上公子吗?”碧萝目光盈盈地望着严肃清,语气里略带委屈。
严肃清抿唇不语,沉思着应该如何拒绝这位小倌儿的“美意”。
一旁的谢飞花却坐不住了,他怎能眼见着严肃清被别的男人“轻薄”?
于是,谢飞花幽幽地开口道:“敢问碧萝公子,你可夺魁?”
碧萝未料竟是谢飞花先开了口,他转身谢飞花:“这位公子的意思是,场中还有人能胜过我?”
碧萝语气中带着自傲,在他眼中,想来“登州城”里在这几项技艺方面,已无人是他对手。
蓉妈妈自然认得周博远,知这一桌皆是贵客,本想拦着碧萝,让他莫要闹事儿,却见周博远向她使了个眼角,便心下了然,于是也款款向谢飞花迎来,朝谢飞花福了福身子:“这位公子有礼。”
谢飞花冷着脸还了礼。
蓉妈妈嫣然一笑,对谢飞花道:“听公子话里的意思,是觉得碧萝尚不配得这“花魁”头衔?这样,若公子今日能找到赢过我家碧萝的男子,那在坐客官的酒钱,一律免了,如何?”
蓉妈妈想来是对碧萝极为有信心,不然也不会出手如此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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