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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的谢飞花:“敢问谢阁主,这画舫是做何用处的?”
谢飞花系腰带的动作一滞:“就是个附庸风雅的物件,没什么用处,呵呵……”
“哦?画舫不应配美人的吗?”
谢飞花继续低头系腰带:“别人的画舫配不配美人,我不知道,但我的画舫,肯定是不配的。”
严肃清见谢飞花腰带已然系得差不多了,却还低着头假装在调整,便知谢飞花这是心里有“鬼”,同他撒了谎。
严肃清挑了挑眉:“不是说画舫是谢飞鹰的吗?”
谢飞花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彻底装不下去了,只得抬起头,好看的桃花眼往下一耷拉,委屈巴巴地看着严肃清:“我错了。”
严肃清见谢飞花这副被揪了猫尾巴的可怜样儿,不禁心内偷笑,面上却佯装生气,冷哼了两声,便不再说话。
谢飞花只得抱着严肃清的手臂,一个劲儿地撒娇,“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才换来严肃清一个不冷不热的眼神:“走吧。”
谢小猫儿这才甩着小尾巴,讨好地跟在严肃清身后,与他一道出了门。
司辰逸与魏冰壶早早去了集市,毕竟应了奚九安的邀请,空手去自然是不妥的。奚九安也许不在乎司辰逸与魏冰壶送的礼,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能不送。
二人在街市上买了些还算拿得出手的物件,司辰逸又拉着魏冰壶去了“成衣坊”,给他置办了几身符合公子哥身份的衣裳。
这些开销用度,用的全是那日从奚九安身上摸来的银子,所以司辰逸花得一点儿也不心疼,魏冰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案件所需,他也没什么可置喙的。
二人拎着大包小包,叫了辆马车回了驿馆,好将东西收拾好,去赴奚九安的宴。严放州与影戚戚也不闲着,而是同严肃清与谢飞花一道出门,然后将跟着他四人之人统统引走,让严肃清与谢飞花二人得以脱身,可以单独行动,不受监视。
严肃清与谢飞花二人是要去探“鬼峡湾”,自然不能让周博远知晓。从“鬼峡湾”的传闻里,不难发现,“鬼峡湾”夜里的防备似乎高于白日。所以严肃清与谢飞花选择白/日去探深浅,也是想减少一分危险。
二人摆脱了跟踪,便顺着之前茶楼里打听来的路线,往“鬼峡湾”方向去。这一段路颇费脚程,加之越往前走,受到的瞩目越大。即使没有周博远的人跟着,严肃清与谢飞花按着现下的走法,想来也藏不住行踪。
才刚过码头,便有一名热心的路人上来拦住了严肃清与谢飞花,让他二人赶紧转道,别再往前去了。前头是会吃人的峡湾,千万别去送死。
严肃清与谢飞花谢过好心的路人,本想等着人离开了,再往前去,结果路人却一直盯着他俩,直到严肃清与谢飞花无奈转身,打道回府,这名路人才走开。
“想来今日是去不了“鬼峡湾”了。”
严肃清点了点头:“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了。”
“早知道便隐着点儿行踪了,未曾想此地百姓竟对“鬼峡湾”如此讳莫如深。”
谢飞花幽幽地叹了口气,之前的一段路,算是白走了。
“是我未考虑周全。”严肃清自责道,“走累了吧?”
这段路程虽然不短,但还不至于累。谢飞花却弯下腰捶了捶腿:“累啊,走不动了。”
严肃清不免心疼,若不是要陪着他查案,谢飞花也不用遭这个罪。
“停下歇歇吧。”
谢飞花见严肃清蹙着眉,知他是心疼自个儿,不免暗暗开心。于是拉着严肃清便择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下歇息。
严肃清在谢飞花身边坐下,毫不避讳地伸出手谢飞花的右腿搁在了自个儿的腿上,为他揉捏了起来,试图帮谢飞花放松肌肉。谢飞花弯了眼角,趁无人注意,在严肃清脸颊上飞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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