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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并未意识到严肃清与谢飞花的离开,待他二人回过神来时,只看见桌上留下的银子,人已不见踪影。
严肃清与谢飞花这头听了个带着鬼神色彩的故事,司辰逸与魏冰壶则在实施着接受奚家公子的计划。
魏冰壶与影戚戚送完了茶,悄悄从顾惜柳处带回了变装的物件,置于马车之上。
司辰逸与魏冰壶一道出了驿馆,上了马车。
原本盯着他们一行之人,因周博远的吩咐,大部分都去跟着严肃清了,以至于对司辰逸他们的盯梢疏忽了许多。四人很轻易地便摆脱了追踪之人。
影戚戚将马车停在一条无人的小巷内,魏冰壶在车上完成了变装,凌乱的头发,普通的麻布衣裳,以及下颌粘上的大胡子,完全一副邋遢中年赌徒的形象。
魏冰壶对着镜中的自己撇了撇嘴,总觉得司辰逸是假公济私,故意整他。可又不能发作,司辰逸说了,只有这样的打扮才能完全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容。为了完成任务,必要的牺牲还是需要的。
魏冰壶懒得同司辰逸计较,只在影戚戚向他二人汇报周边无人时,魏冰壶才从马车内钻了出来。
此次魏冰壶需要重操旧业,偷取奚家公子的荷包。
据顾惜柳的情报和他二人的观察,奚家公子喜欢带着自个儿那群狐朋狗友,到城中“湘宜坊”赌上几把。今日也不例外。
魏冰壶远远便看见了奚家公子的身影,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先奚家公子一步,钻进了“湘宜坊”内。
顾小楼的“长乐坊”不是没在“登州”经营过,只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登州”的关节一直打不通,后头无人撑腰,前头来客寥寥无几,实在难以维系,于是便撤了“登州”的分舵。现下“登州”最大的赌坊便是这个土生土长的“湘宜坊”。
魏冰壶从前混迹街头,见过不少赌客,让他扮演一个嗜赌之人,他还是能拿捏得入木三分。加之司辰逸给他扮的装,非常适合隐藏在人群中,普通到一入人流,便能泯然众人矣。
魏冰壶入了“湘宜坊”,坊内小厮只是盯了他片刻,便不再注意,想来因是初入赌坊的生面孔,所以多看了两眼。但“登州”是个港口,往来的行商多如牛毛,出入“湘宜坊”的陌生脸孔自是不在少数,若无明显的异常之处,小厮都不会过多关注。
魏冰壶一脸坦然地在赌坊内这看看那瞧瞧,余光扫见奚家公子带人入内后,才就近择了一桌,随意地赌了两把,眼神却悄悄注意着奚家公子一行的动向。
幸好奚家公子不是本家的奚白玉,喜欢包雅间。这位“登州”的奚家大少,喜好热闹,更乐于在大堂内“与民同乐”,实则是想炫耀自个儿丰厚的家底。跟着他的那群狐朋狗友,总是凑在他身边吹捧于他,如此一来,奚家公子便赌得更起劲了。因奚家在“登州”也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赌坊哪怕会做些挪不上台面的小动作,但也不会特意给奚家公子设套,毕竟是在同一地儿混迹的人,无论如何都得留上一线,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魏冰壶在赌桌上赌了两把,便收了手,往奚家公子所在的那张赌桌旁移动。不得不说,魏冰壶今日的手气不错,心不在焉地赌了两把,竟然还赌赢了。魏冰壶带着这些增加的赌资,随着人流,不急不缓地挤进了奚家公子所在的赌桌,又人不知鬼不觉地挪到了奚家公子的近处。
魏冰壶瞅了一眼,奚家公子赌了几局,有赢有输,桌上还有些筹码。魏冰壶便择了个时机,近了奚家公子的身,敏捷地出手,技艺娴熟地摸走了奚家公子的荷包,并无任何人发现。得手后的魏冰壶也不着急离开,又在这张赌桌边看了两局,奚家公子一输一赢,桌上的筹码并无太大变化。魏冰壶掩在人群里,为了不引起怀疑,便放缓了节奏,一点一点地慢慢撤出了赌坊。
等在巷子里的司辰逸,着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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