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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送客。”顾惜柳冷冷吩咐道,完全不给司辰逸留半分情面。
“是!”惜月这一声答,应得是万分响亮。
司辰逸不禁暗暗叫苦,这次是真丢了面儿,这要传扬到京都去,岂不是要被那帮狐朋狗友给笑死?为了公务,本少卿也是牺牲颇大啊……
“司少卿,请回吧!”正想着,惜月已杏眼圆睁地挡在了司辰逸的面前,而顾惜柳,不,此时的顾惜柳也已回身进了院。
刚跨入院门,顾惜柳不禁轻轻地笑出了声。
“那这些礼物……”司辰逸为难地指了指他与魏冰壶手中的大包小包。
“我家小姐不缺这些,司少卿还是带回去吧。”
虽说是演戏,但礼都不收,这真有点儿过了吧?司辰逸看着叉着腰,气势颇足的惜月,只得暗暗咽了这口气。早知道就让谢飞花来做这档事儿了,可想到自个儿又不会看账本,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司辰逸只得带着魏冰壶,在众人的围观下,灰溜溜地钻进了马车,麻溜地滚蛋了。
司辰逸是故意让旁人以为他对琴姬顾惜柳心生?
“找他去。”
影戚戚见严放州急得团团转,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便一把拉住严放州的手,带他闯进了司辰逸的房间。
一进门,便看见正坐在椅上悠闲吃茶的司辰逸与魏冰壶。
一见这情景,严放州突然心内生起了一股气,不禁一把抢过司辰逸的茶盏,“呯”的一声,重重扔在桌上,茶水溅了满桌子。
司辰逸愣住了,他惊讶地看着眼前一向温文尔雅的严谢州对着他愤怒瞪眼的模样,不禁一头雾水。一旁的魏冰壶也着实吓了一跳。
“放州,你怎么了?”
“我,我,我……”严放州一连“我”了好几下,却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哥哥想说,你怎么可以跟一个琴姬瞎搞,有伤有风化。”影戚戚在一旁替严放州将话说了出来,这些话还是他从别人的嘴里听到的,虽然一知半解,但反正知道是讲司辰逸的。
司辰逸刚想说话,严放州却终于能开口了,他痛心疾首地看着司辰逸:“是,我知道,您在京都时便已风流成情,但这毕竟是与主子出来办事儿的,您也不能这般不自重,传扬出去,有损主子的颜面。”
司辰逸听明白了严放州的意思,不禁暗自好笑,又觉心酸,外人误解他便罢了,现连严放州与影戚戚都不信任他,他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魏冰壶搞清楚了来龙去脉,不禁嗤笑一声,看向司辰逸:“平时不做好,怪不得别人冤枉你。”
“滚!你小子皮痒了是不是?”司辰逸没好气地瞪了魏冰壶一眼,明明一起去搞事情的并不是他一人,结果背锅的却只有他一个,当真不公平!
严放州听了司辰逸与魏冰壶的对话,一时错愣,忽地回过神来,自个儿可能误会了什么……
“我……”严放州一时无措,瞬间没了之前训斥司辰逸的气势,低下头,扯起自个儿的衣带。
司辰逸见状,不禁轻叹了口气,眼神似笑非笑,沉吟了片刻道:“放州,不怪你。”
“不不,是我嘴快,司少卿您罚我吧。”
“你是严大人的人,本少卿怎好罚呢?”严放州闻言,以为司辰逸还是怪他的,不禁抬眸,刚想开口,司辰逸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语气平静地又对他说道,“所谓“不知者无罪”,而且你是一片好心,本少卿又怎会责怪你呢?”
司辰逸越这么说,严放州越觉得自个儿有错:“我去向主子请罪。”
司辰逸忙让影戚戚拦着严放州:“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呢?都说不怪你了,请什么罪?好好的孩子,别跟你家主子学那不懂变通的一套。”
严放州还想替自家主子辩解几句,司辰逸便朝他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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