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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飞花是彻底无语了,他真佩服司辰逸,都醉成这样了,竟然还能把话给续上。
严肃清看了看时辰:“差不多了,回去吧。别让他俩在这儿丢人了。”
谢飞花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看着真挺丢人的。”
顾惜柳闻言,连忙上前,放下手中酒水:“阁主可用奴家的车。”
谢飞花看了严肃清一眼,严肃清朝他点了点头,谢飞花便对顾惜柳道:“有劳了。”
“举手之劳,阁主言重了。”
说完,便去吩咐仆人备车了。
用顾惜柳的车回驿馆其实是最佳的选择,一是省去了找车的麻烦,二是能让外人以为严肃清一行已成了顾惜柳的座上宾,这些个从京都来的官老爷也不过是些风流浪子,不足为惧,从而放松警惕。
不出片刻,顾惜柳便告知二人,马车已备好。顾惜柳碍于身份,不方便亲自送谢飞花一行出去,于是由惜月领路,带众人出去。
谢飞花摸出一小袋“金稞子”放在桌案上,与严肃清也不再耽搁,连忙一人架起一个“醉鬼”便往外走。
“不走,老子不走!老子的螃蟹呢?”
喝大的司辰逸极不老实,在严肃清耳边大声嚷嚷,严肃清嫌弃地皱起了眉头,恨不得将架着的这个玩意儿给扔出去。
“螃蟹?螃蟹这么大个!”
魏冰壶一样不老实,谢飞花架着他,他还能用手比个大大的螃蟹,谢飞花真是一个头好几个大。
还未至马车前,司辰逸便“呕”了一声,捂住了自个儿的嘴:“不行,我要吐了!”
严肃清下意识地撒开手,迅速地退了几步。
司辰逸捂着嘴,踉跄地往前跑着,找了一漆黑的死角,便“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严肃清:“……”
谢飞花:“……”
魏冰壶指着司辰逸,醉醺醺地嘲讽道:“没用的玩意儿!”
严肃清与谢飞花对视了一眼,二人眼里满是一言难尽的神情。
司辰逸这呕吐的地儿当真找得好,他竟没发现那角落里还站着一个人,而这人便是周博远派来的,自以为自个儿在暗地监视没被发现的跟踪者。司辰逸这一嗓子,全吐在了对方的鞋上。
跟踪之人一动不动地低头看着自个儿的鞋,谢飞花觉得他可能快哭了。
还醉着酒的司辰逸,低头弯腰吐完后,终于看清了眼前似乎还有一双鞋。司辰逸揉了揉眼睛,确认无误后才直起身,还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太急了,没看见,对不住啊……”
严肃清捏着鼻子,非常勉强地上前,拽过司辰逸:“走了。”还冲那动也不能动的跟踪人道了声“抱歉”。
司辰逸扶住严肃清递来的手臂,“昂”地应了一嗓子,便乖乖地跟着严肃清走了。留下了“一地鸡毛”……
严肃清与谢飞花费了不少劲儿,才将司辰逸与魏冰壶扔进了马车。
二人朝惜月作了辞,这才进了车厢,朝驿馆去了。
谢飞花神色复杂地看着东倒西歪,头挨着挨头倒在一块的司辰逸与魏冰壶:“若司少卿明日知晓了今晚的所作所为,不知会有何反应。”
严肃清蹙了蹙眉,看着身上被司辰逸染了一身酒气的衣袍:“会死。”
谢飞花在心里默默为司辰逸点了根蜡……
回到驿馆,严肃清与谢飞花好不容易将二人弄回房间。
司辰逸与魏冰壶醉了之后,反倒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反倒有些“哥俩好”的味道。于是谢飞花只得将魏冰壶也扔在了司辰逸的床上,让他俩继续迷迷糊糊,驴唇不对马嘴地“两只螃蟹”抓下去。
总算将两个“醉鬼”安置妥当了,谢飞花这才松了口气。目光看向正蹙眉掸衣的严肃清,不禁“嘿嘿”一笑,抬手撩起严肃清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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