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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清便让二人备车去了。
谢飞花跟着严肃清,想进他的屋,跟他好好解释解释那些“歌姬”、“舞姬”、“琴姬”之事,却还没到门前,就见前头的严肃清头也不回地甩上了房门,并且“咔擦”一声,将房门锁上了。
谢飞花:“……”
魏冰壶路过谢飞花,送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便径自回自个儿房间了。这种“夫夫”闹别扭的事情他也第一次见,实在同严肃清坦白从宽。
说来谢飞花也挺冤枉的,说是“风流债”,实则不过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的玩意儿,听听曲、看看舞,也没做其他逾矩之事。可不管怎样,这些个“歌姬、舞姬、琴姬”皆是存在的,谢飞花出手阔绰,自然是座上宾,接触过的姑娘都记得他的好,在这件事儿上,谢飞花还是理亏的。严肃清生气也不是并无道理。
严肃清将自个儿关在屋内,本不是很生气,可等了许久,谢飞花却未来敲他的房门,严肃清就禁不住更生气了。哪怕是他自个儿锁上的房门,不愿让谢飞花进来,可谢飞花真的不来了,他又不乐意了。
严肃清思及至此,禁不住叹了口气,自个儿已然不是孩子了,怎也不自觉地闹起了孩子脾气呢?
二人各怀心思地在各自屋内胡思乱想,直到过了半个时辰,司辰逸来叫门,二人才回过神来,走了出来。
谢飞花看见严肃清,刚想看口,严肃清便转了视线,谢飞花到嘴的话便吞了回去。想来这还是严肃清第一次与他闹矛盾,谢飞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兄,你脸色不太好,莫不是身体不适?”
司辰逸关心地对谢飞花问道。
严肃清闻言,下意识地看向谢飞花。谢飞花抬眼见严肃清看他了,耷拉着的脸一下有了神色。谢飞花盯着严肃清对司辰逸回道:“想来是之前的病还没好透,还需麻烦严大人再送一次药。”
谢飞花的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严肃清却佯装没听懂,对谢飞花道:“抱歉,药用完了。”
谢飞花:“……”
【小剧场】
谢飞花:“人生呐,最美好的两件事,就是睡你——睡觉,和你。”
严肃清不理他。
谢飞花:“我的身体24小时都营业,只等待你的进入。”
严肃清继续不理他。
谢飞花急了,跳起来将自个儿扒个精光,□□地站在严肃清面前。
严肃清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册,将谢飞花扔在了床上:“是你自找的。”
谢飞花:“…………所以,你还生气吗?…………”
严肃清:“看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