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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知音啊?”
谢飞花笑着调侃了司辰逸一句。
“谢兄哪儿的话,”司辰逸幽幽地叹了口气,“只是这棋局,我是当真解不出来。”
司辰逸夹了块鸡肉,闷闷地咬了一口,竟有些食不甘味的味道。
谢飞花见司辰逸这副失落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这风流成性的大理寺少卿,怕是忘了“百花楼”里的晚铃姑娘了吧?
“司少卿若真想见,我倒是不介意教你破局的方法。”
谢飞花喝了口热汤,对司辰逸说道。
司辰逸闻言,瞬间两眼放光,可还要佯装出犹豫不决的模样:“这怕是不妥吧?……”司辰逸沉默了片刻,又道,“不如谢兄去解这棋局,本少卿同谢兄搭个伴儿,咱俩一道去,如何?”
谢飞花还未回话,就感觉到身边有一股寒气袭来,连忙正色道:“司少卿哪儿的话?我对这琴姬并无半点儿兴趣,加之还有账册要查,怎好同你一道去呢?”
谢飞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司辰逸的提议,这才觉得身边的寒意散了去。谢飞花在心里默默地松了口气。
“这样,那我也不去了吧……”
司辰逸还在犹豫,严肃清便开口打断了他:“不,你得去。”
司辰逸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直愣愣地盯着严肃清:“严,严兄,你今日当真没吃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吗???”
谢飞花闻言,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司少卿,大人这是在设局呢!”
“局?”
司辰逸不解地看向谢飞花,又看看严肃清,完全没弄明白这二人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严肃清扫了一眼四周:“回去再说。”
司辰逸明白来肃清这是担心“隔墙有耳”,于是点了点头,将谢飞花置于桌上的画着棋局的纸,小心翼翼地叠好,揣进了怀中,这才与其余众人,一道用了饭。
用完晚膳,影戚戚驾着马车,将众人送回了驿馆。
“没想到戚戚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超的驾车技术,谢兄教得好啊!”
司辰逸看着正同严放州一道去停车的影戚戚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夸赞道。
谢飞花对司辰逸笑了笑,也不说话。影戚戚的技术其实是被逼出来的,还真不是谢飞花教的。谢飞花经常被各路人马偷袭,有时坐在马车上便遇到了刺客,影戚戚自然得护着谢飞花,不得不驾着马车逃跑,一来二去,熟能生巧,影戚戚的技术便越来越好,在颠簸的山路上都能做到如履平地,更别说这平坦的马路了。
众人自觉地一齐进了司辰逸的屋子,等严肃清说他的计划。
周博远虽一直派人盯着严肃清一行人的动向,但他也是有分寸的,至少在驿馆内并未安插自己的人手,毕竟跟了太紧,反倒会物极生返。不得不说,周博远在这些方面确实做得比一般人好得多,至少还算有个度。
严肃清出于谨慎,还是确认了下驿馆内是否有人偷听,谢飞花又将影戚戚派去外头望风,严放州则去为众人准备热茶。
严肃清确定完一切后,才开口对屋内众人道:“本官今日同谢阁主一道翻阅了不少账目、文书,并未发现纰漏,显然已做了手脚,若想以此打开破口,查明真相,想来是难上加难。”
众人赞同地点了点头。
严肃清又道:“所以只能以别的方法来查。比如,那多出运盐船、运粮道上的盐运。”
运盐船?”司辰逸不解地反问了一句。
谢飞花但将他与严肃清看到的文书记录一事,告诉了司辰逸与魏冰壶。
二人明白后,朝严肃清点了点头:“继续。”
严肃清又道:“这就需要清宴你的帮忙了。”
“如何做?”
严肃清扬了扬嘴角:“迷惑周博远,让他以为你我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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