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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清跟在司辰逸身后,缓缓地走上前来。周博远又忙着朝严肃清行礼。
众人寒暄完,周博远才对严肃清一行道:“诸位大人这是要回驿馆?”
“正是。”严肃清回道。
“下官备了酒菜,还请诸位大人赏光。”
“周大人客气了。我等昨日便已叨扰了大人,今日便不打搅了。”严肃清谢绝了周博远的邀约。
周博远还要再请,司辰逸却抢先一步挽住了周博远的手:“周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反正我等在“登州”逗留的时日还长着呢,总不能事事都劳烦大人吧?”司辰逸又笑着同周博远开了个玩笑,“再说,周大人俸禄才几个银子呐?要是被我等吃穷了,那可如何是好?要不,我同大人给周大人交个伙食费,如何?”
周博远闻言,不禁“呵呵”一笑:“司少卿同下官说笑了,一顿饭而已,谈“伙食费”便见外了!”
“就是当周大人是自己人,本少卿才敢同大人说这些话。”司辰逸拍了拍周博远的手背,“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周大人也早些回去吧,今日我等便不叨扰了。”
周博远闻言,也不再劝,只得向众人告辞,又想叫马车送严肃清一程,就见影戚戚驾着马车朝他们驶来。
严肃清眼皮一跳,来得正是时候!
严放州与影戚戚一道坐在驾驶席上,马车刚停稳,他便跳了下来,来请严肃清一行上车。
周博远见严肃清竟连马车都备好了,也不再多言,便与众人告了辞,目送着严肃清一行上了马车,这才带着人离开了。
刚一上车,魏冰壶就将怀里抱着的那堆东西,一股脑地丢在了车厢里。
“你可轻着点儿!里头还有本少卿买的琉璃杯呢,摔碎了可怎么办?”
司辰逸忙弯腰检查他买的这些“宝贝”。
魏冰壶不屑地撇了撇嘴。
严肃清听了周博远的话,才想起他与谢飞花竟还未用过饭,别说晚膳了,午膳都没用过。
严肃清愧疚地看了谢飞花一眼,若不是陪着他,谢飞花也不至于饿肚子。
“放州,找个地方用个饭。”
严肃清对车厢外头的严放州吩咐道。
严放州应了声“是”,便同影戚戚寻起街边的酒楼饭馆。
司辰逸惊讶地从那一堆大包小包里抬起头来,见鬼似的瞅着严肃清:“我没听错吧?你竟然主动要吃饭???”
严肃清扫了司辰逸一眼,着实懒得搭理他。
谢飞花现下才反应过来,自个儿没吃过什么东西,正是腹内空空,不禁真的感觉到饿了。
听了司辰逸的话,谢飞花不禁看向严肃清,严肃清正好也在看他,四目相对,谢飞花不禁弯了眼角。他明白司辰逸话里的意思,从前严肃清,一忙起公务来便总是不记得要吃饭,总是饱一顿饿一顿的,今日竟主动要求找饭馆用晚膳,自然颇为罕见。谢飞花知严肃清是想到了他,正是为他着想,才会开此先河。
魏冰壶不巧看见了严肃清与谢飞花对视是眼里的千万种情绪,瞬间被烧得外焦里嫩,只得低了头,看向差点儿就要跪到地上淹没在一堆包裹中的司辰逸,回了一句:“就你话多!”
司辰逸莫名其妙地遭受了来自魏冰壶的刀子,不禁抬头送了魏冰壶一个大大的白眼:“算了,本少卿脾气好,不与你计较!”说完,又埋头理他买的零碎去了。
不多时,马车便停了下来。
“主子,到了。”
严放州对着车内的严肃清一行说道。
严肃清闻言,便带着谢飞花等人,一道下了马车。严肃清本想扶一把谢飞花的,但碍于太多人在场,还是收住了即将伸出的手,进了这“杏花楼”。
众人择了一处大桌坐下,店小二便迎了上来:“诸位客官,要用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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