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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明当初“探密阁”并未接此委托。
“所以我家老头其实是查了这批银两的去向,自然查到了孤村与那些接受赈济的灾民。于是才下令阁内不许接有关“姚家村”的一应委托,并压下了所有查到的相关线索?”谢飞花蹙眉问道。
“不错。”独眼掌柜赞许地点了点头,这谢家小子一点就透,果然是个可塑之材,怪不得能承谢老阁主的衣钵,年纪轻轻便独挡一面,将“探密阁”的生意打理得风生水起,比当年老阁主在世时还要风光。
这么一来,也解了谢飞花心头疑惑,为何当年这轰动一时的大案要案,“探密阁”内能查到的记载却不过寥寥数语,想来全是因老阁主一力镇压,才会有如今这番光景。
“老阁主侠肝义胆,我辈佩服不已!”
能不因这百万雪花银而有所动摇,确实是值得一般人尊敬的。不过谢飞花心里清楚,自家老头谈不上什么“侠肝义胆”,而是当真瞧不上这点银子。他们谢家,家大业大,富可敌国,别说百万两雪花银了,就是千万两,也未必会放在眼里。加之这些银两又能救下不少人,于谢老阁主而言,不过是少接单生意,压下个消息,并非难事,何乐而不为呢?
谢飞花自不是能说出其中真相,只能神情古怪地朝独眼掌柜拱了拱手,算是替自家老头回了独眼掌柜这个礼。
“咳咳……”独眼掌柜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阿樱吓得不轻,只能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一个劲地唤着“义父”,独眼掌柜用衣袖遮口,咳出了一口血,瞬间将衣袖染成了红色。
严肃清眼皮一跳,这掌柜剩下的时间怕是不多了。
独眼掌柜咳过了劲,声音嘶哑地对严肃清与谢飞花说道:“二位还有什么想要了解的,便都问了吧,此时不问,只怕日后再无机会……”
独眼掌柜也知他的身/子怕是撑不过今日,他爱怜地看着年幼的阿樱,今生是无缘看她长大成人了……
严肃清:“银子现下藏在何处?”
谢飞花:““夺头鬼”又是怎么回事儿?”
严肃清与谢飞花异口同声地问道,话一出口,二人同时怔了怔神,互相对视了一眼,便都闭上了口,不再言语。
独眼掌柜先是一怔,而后来回地扫了二人几眼,这才哑着嗓子,说道:““夺头鬼”不过是我耍的个把戏罢了。”
独眼掌柜扯了扯嘴角:“孤村藏在密林里,虽隐秘,但日经月累,总会露出破绽。村子与丢失的官银有关,自是不能让人发现。于是我便想了这个主意,村民不是都怕姚家冤魂前来索命吗?那我便为他们造一个死不瞑目的姚家冤魂!”独眼掌柜眯了眯眼,那只独眼里竟泛起了丝丝杀意。
“所以,童谣是你编的?她唱的?”谢飞花指了指独眼掌柜身边的阿樱问道。
“对。”独眼掌柜点了点头,又看向身边的阿樱,“我编了这首童谣,教会了阿樱。碰巧有个村民误闯了孤村,我便杀了他,用当年他们对待阿丰的方式,砍掉了他的脑袋,将尸身于重阳之夜扔在了村口,再把他的头挂在了林子外围的一棵老槐树上。再带着阿樱,于子夜时分,避开了路人,绕着村子不停地唱着这首童谣。”独眼掌柜轻蔑地冷哼了一声,“村民一早发现了尸体和头颅,又加上夜里听见了阿樱唱的童谣,便以为是姚家死去的冤魂前来索命了,于是“夺头鬼”的传闻越传越甚,那片林子更是无人敢去。”
“为了加深村民对“无头鬼”的恐惧,你在之后的每年重阳,皆杀人夺头,如法炮制,使村民夜夜闭户,无人敢于夜间在村内出入。”谢飞花皱眉说道。
“不错。”独眼掌柜眼里并无半分愧色,“他们皆该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谢飞花还想说话,却忍住了,独眼掌柜一只脚已踏进了“鬼门关”,再与他争论是非对错已毫无意义,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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