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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独眼掌柜面色铁青,嘴角挂着未干的血迹,搭在地面上的手还不停地抽搐着,谢飞花眉头紧皱,掌柜这是中毒了?
在大堂内听见声响的严肃清也赶了出来,一眼便看见蹲在掌柜身边的谢飞花。
严肃清警惕地扫视了四周一圈,未发现有第四人在场,这才行至谢飞花身侧蹲下:“中毒?”
谢飞花点了点头,伸手扒开了掌柜的衣裳,胸前清晰地印着一个红色的血掌印:“罗刹掌!”
严肃清虽在朝中为官,未踏足过江湖,但毕竟是个习武之人,自然对“玉面罗刹”有所耳闻,出神入化的“罗刹掌”令人闻风丧胆。据说至今为止,未曾有人目睹过“玉面罗刹”的真容。
严肃清怎么也没想到,“姚家村”之事竟还涉及到了“江湖”,这潭水当真深不可测……
严肃清一面兀自想着心事,一面伸手帮着谢飞花,将奄奄一息的掌柜扶进了客栈。
安置好掌柜,严肃清便去敲司辰逸的房门,将睡眼惺忪的魏冰壶从床上叫了起来。以目前的情形来看,掌柜的很可能撑不到严肃清找来大夫的那一刻,客栈内唯一能充当半个大夫之人,也只有身为仵作的魏冰壶了。
魏冰壶听严肃清说明了来意,当即睡意全无,随意地披了件衣裳,拎起医箱便往安置了掌柜的房间跑,严肃清出于谨慎,也取了佩剑,这才跟在魏冰壶后进了房间。
被吵醒的司辰逸还未彻底醒来,一脸昏沉地坐在床上发呆,也没搞明白什么事儿,抵挡不住周公的诱惑,再次倒了回去,准备与周公继续下那盘未下完的棋,可眼刚一合上,便回忆起严肃清寻魏冰壶的场景,这才意识到客栈掌柜受伤了,猛地一睁眼,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去,找仵作看病,难不成是想就地解剖了?!”
司辰逸一跃而起,些都顾不上穿,就朝掌柜所在的房间奔了过来。
魏冰壶简单检查了下掌柜的伤势:“伤得很重。”
“有救吗?”严肃清问道。
“死马当活马医呗。”魏冰壶打开他随身携带的医箱,“我只是个仵作。”
“操,你不会连还有口气的都不放过吧!”不等严肃清说话,刚一脚踏进房门的司辰逸便先嚷了起来,就见魏冰壶正拿着把刀,准备对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掌柜下手。
魏冰壶一听司辰逸的声音就觉得额上青筋突突地跳:“是啊,所以你最好闭上嘴离我远点儿,免得哪天我受不了了,趁你睡着时将你开膛破肚。”
司辰逸闻言,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肚子,只觉得肚子似乎隐隐泛起了疼痛。
“安静,他只是在清毒。”
严肃清瞪了司辰逸一眼,不让他打扰魏冰壶救人。
司辰逸这才闭上了嘴,觉得脚上一阵冰凉,低头一看,才发觉自个儿连鞋都忘了穿,反正此处暂无他能做的事儿,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回房穿鞋梳洗去了。
魏冰壶对着独眼掌柜这半死不活的躯体折腾了半个多时辰,这才直起了腰,抹了一把额前的汗珠:“命暂时算是保住了,只是不知还能撑多久。还是找个专门的大夫来看看,免得真被我治成了尸体。”
“辛苦了。”
严肃清看床上独眼掌柜的脸色似乎好转了些,才对魏冰壶说道。
魏冰壶随意地摆了摆手:“我去洗漱了。烦请大人下次别再给我找这种劳什子的活儿了,我还是对死人比较感兴趣。”
严肃清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谢飞花抽了抽鼻子:“好熟悉的味道……”
“哦,曼陀罗。”魏冰壶闻言回了一句,“这掌柜中的毒便是用曼陀罗制成的。”
“凤姨?!”
谢飞花与严肃清异口同声道。
魏冰壶神色古怪地扫了严肃清与谢飞花一眼,而后摊了摊手:“我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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