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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宝贝儿”了!”凤姨低声对身边的白裙少女低语道。
凤姨与白裙少女不曾料到严肃清耳力极好,这轻声低语,竟被严肃清听了去。
严肃清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他也不作声,全当没听见一般,依旧冷着脸,不说话。
“不知二位公子尊姓大名?奴家千凤,见过二位公子。”凤姨装作淑女模样,向严肃清一行欠了欠身,作了一礼道。
“小女丁铃,见过诸位公子。”白裙少女也随凤姨一道自报了家门。
“丁铃”还真是人如其名,就像是用脚上铃铛发出的声音命名一般。
众人见人家姑娘都先自报了家门,若不回礼,那便失仪了,于是谢飞花连忙欠身,回礼道:“在下谢无名,这位乃是……”谢飞花看向严肃清,顿了顿,“在下结拜兄长——严清。”谢飞花明显看到严肃清的嘴角抽了抽。
谢飞花咽了口唾沫,又一一介绍了其他几人,除了将“司辰逸”唤作“司清宴”外,其余皆用了真名。
众人闻言,便知谢飞花的意思,他们身份特殊,不便自报家门,所以随意取了个名字。大家只得默默低头,记下谢飞花所编的名字。
“严清”这个,着实有些随意了……不过严肃清不说话,他们也不好发表意见。
“有礼了。”谢飞花介绍完众人,也欠身回礼道。
按理说,互相报了家门,距离应当拉近了些,可偏落在这几人身上,像是反倒将几人之间的距离又扯远了些。
“不知几位公子是为何事前来这“姚家村”啊?”凤姨又斟了一杯酒,笑着问道。
谢飞花与严肃清悄悄对视了一眼,二人心下皆明凤姨是话里有话,想打探他二人来此的目的。
原本他们一行来到“姚家村”不过只是一时兴起的冲动之举,现被凤姨这么一问,反倒觉得这村里一定是内有“玄机”,令人更加感兴趣了。
“我等只是打此路过,不知二位姑娘是为何前来?”严肃清终于开口,一张嘴便将话头转回给了凤姨与丁铃。
“我二人也是路过。”丁铃抢在凤姨前回了话。她知凤姨前番问话太过草率,已泄露了不少信息,怕凤姨再说漏了嘴,所以抢一步答了话。
丁铃这一回话,严肃清与谢飞花心内不免一笑,想来晌午在茶肆时,丁铃还与店小二说是“有私事儿要办”,可到了此时,便成了“路过了”。
他们也不拆穿丁铃二人,谢飞花大笑了两声道:“那更是赶巧儿了!我说什么来着,这就是缘分哪!”
“对对,缘分!缘分!”凤姨知先前自己说漏了嘴,她见谢飞花这么一说,像是真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于是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一旁的严肃清见此情景,也觉好笑,只是面上依旧八风不动,司辰逸刚想开口,又被坐在对面的魏冰壶将话给瞪了回去。
想来丁铃与凤姨二人并未认出他们一行,今日在茶肆里见过。
邻坐蒙着面的丁铃也抬起手,轻颤着身子,像是也在掩唇微笑一般。不明就理之人乍一看之下,还以为这几人是相交已久的好友,之间气氛真是融洽,好不友好。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不知是哪儿吹进的风,竟然将店内大堂里的灯烛一瞬间全都吹熄了。
众人立马止住了声,屏息静气起来。
严放州初次遇到这样的事儿,不免紧张,影戚戚像是感知到了一般,牵住了严放州的手,严放州悬起的心,才落下了一半。
“九月九,上坟日。上坟日里开鬼门儿,开了鬼门儿,闹鬼市。鬼市里跑出了个姑娘,姑娘缺了个脑袋,脑袋、脑袋回不来。九月九,上坟日,上坟日里开鬼门儿,开了鬼门儿,闹鬼市。鬼市里跑出个姑娘,姑娘带回了小伙儿,小伙儿少了脑袋,脑袋、脑袋回不来。哈哈哈哈……九月九,上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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