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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拦了下来,他深知魏冰壶的脾气,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识大体了,还是不要再较真的好。
“司少卿,魏公子已经知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切莫再与他计较。这样,本阁主做东,等回了京都,定带司少卿去最好的鞋铺,量身定制一双独一无二,最符合司少卿你气质的好鞋作为赔礼,司少卿意下如何?”谢飞花微笑着对司辰逸说道。
一旁的严肃清,脸上都快结出霜花了。
“哼,本少卿看在谢阁主的面子上,就不与他计较了!”司辰逸总算收回了拳头。
魏冰壶冷哼了一声,转头走到另一边去,与司辰逸保持一定的距离。
严肃清面色铁青地寻了个无处僻静的角落待着生闷气去了,实在不想看见司辰逸与魏冰壶二人。
闹了这么一出,谢飞花也是心生无奈,把这两个势同水火之人放在一起,确实颇为头疼。
谢飞花来到严肃清身边坐下。
“还生气?”
严肃清摇了摇头:“没有。”
谢飞花见四下无人,便抓过严肃清的手,搁在自个儿膝头上,轻轻揉捏着。
“司少卿只是气不过,慢慢便好了。”
严肃清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歇一会儿吧。”
“你睡,我守夜。”
严肃清用另一只没有被谢飞花抓着的手,离开太久,于是点头起身,与严肃清一道朝火堆处走去,寻了一角坐下。
司辰逸与魏冰壶一见严肃清,不禁都偏过头,不敢看他。严肃清心内缭绕,这二人是反省过了,心生愧意,不好意思面对他。
严肃清也不说话,只是抱着剑静静坐着。谢飞花却抿嘴偷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影戚戚已扛不住困意,闭上了眼睛打起盹来,身子摇摇晃晃,最后倒在了严放州的腿上沉沉睡去。严放州并未推开影戚戚,而是体贴地稍稍挪了挪腿的位置,好让影戚戚枕着更舒服一些。
严肃清示意严放州可以去休息了,火由他来看着。严放州这才合上眼,小憩了起来。司辰逸与魏冰壶早就枕着包袱睡死过去,司辰逸还肆无忌惮地打起鼾来,配着夜鹰的啼叫声,倒是毫不突兀,别具一格。
谢飞花则暂无睡意,紧挨着严肃清,陪他一道守夜。
抬头便是满天星河,谢飞花不禁轻轻发出感叹。
严肃清也抬头望去,低声对谢飞花耳语:“京都便看不到这么多星子。”
谢飞花见众人都睡着了,便将头靠在严肃清肩上:“月明星稀。京都的夜依旧灯火通明,自是看不见的。”
“嗯。”
严肃清动了动身子,将半边胸膛让出来给谢飞花倚靠。谢飞花笑着靠在严肃清怀中,感受着严肃清温暖的体温。
二人就这样就着篝火,互相依偎着仰望星空,一起细数时光的流逝,感受岁月静好。
谢飞花带着笑意,渐渐进入了梦乡。严肃清听着耳边谢飞花那均匀的呼吸声,怀里是谢飞花温暖的身体,嗅着他身上熟悉的玉兰香,严肃清心中满是暖意……
翌日,谢飞花被清晨的鸟鸣声吵醒,发现自己枕在包袱上,身上盖着严肃清的外袍。
谢飞花不记得自个儿昨晚是何时睡着的了,因严肃清的外袍盖在他的身上,所以一整晚,谢飞花皆能闻见那熟悉的山水味儿,便一觉安睡至天明,一夜无梦。
谢飞花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不自觉地开始搜寻起严肃清的影子。
其他人也纷纷醒了过来,谢飞花却未找到严肃清的身影。
“主子在林子里练剑呢。”
严放州边收拾行李,边温声对谢飞花说道。
谢飞花这才放了心,点了点头,收好严肃清的袍子才径自起了身。严放州便自觉上前服伺谢飞花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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