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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谢飞花教的方法,迅速而又轻巧地掀开了蟹壳,看着壳里满满的蟹黄,严肃清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谢飞花见严肃清乖乖按着他教的方法,吃起了螃蟹,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对着一桌子美味大快朵颐了起来。
谢飞花为了等严肃清回来,至今未用过一粒米,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红烧狮子头配着几块水晶大肘子一并下肚,谢飞花肚内的饥饿感这才消失不见。
谢飞花见严肃清还在埋头吃螃蟹,便体贴地为他斟了杯黄酒。
“黄酒,去蟹寒的。”
“嗯,”严肃清咽下嘴中的蟹肉,“谢谢。”
从小到大,严肃清头一次这样“豪放”地吃螃蟹,一是感觉新鲜,二是觉得痛快,于是不知不螃蟹已下了肚。螃蟹寒,照他现在这般吃法,自是受不住的。谢飞花心细,注意到了,便借黄酒提醒严肃清。
“螃蟹虽味美,但莫要贪嘴了。”
严肃清点了点头,将最后一口蟹肉咽下,便停了手。净过手后,拿起面前谢飞花斟好的黄酒一饮而尽。
“今日的月亮真好,又大又圆!”谢飞花目光跃过亭檐,看向高高的天际,一轮明月挂于中天,撒下无边月华。
严肃清抿着黄酒,顺着谢飞花的目光望去,天边的那轮皎皎明月,不禁令他想起初见谢飞花时的场景,严肃清嘴角微扬:“谢阁主爬墙头的那夜,月儿也亮。”
“嗯?”谢飞花歪着头,明亮的桃花眼盯着严肃清看:“哪儿的墙头?”
“谢阁主这是爬过多少墙头?竟都想不起了?”严肃清眯着眼,盯着谢飞花看,眼中似有些许的不满。
谢飞花经严肃清一提醒,这才听明白严肃清话里的意思,不禁红了脸,厚着脸皮对严肃清道:“什么爬墙头?本阁主轻功卓绝,上个墙,哪用爬?”
“是,”严肃清挪开盯着谢飞花的眼神,“反正谢阁主熟练。”
谢飞花总觉得严肃清的语气听着不大对劲,突然心内一动,这家伙不会是吃醋了吧???
思及至此,谢飞花心内乐开了花,桃花眼弯成了一条缝:“本阁主非凡人,一般墙头本阁主还不屑上呢!”
“哦?”严肃清似来了兴致,重新看向谢飞花。
“挑了这么多年,只上了严大人家的墙头。”谢飞花眼里波光流转,“只是未曾想,严大人家的墙头竟不是轻易能上的。”
本还有些吃味的严肃清,被谢飞花这一番话搅得心神动荡,总觉得谢飞花是话里有话。
严肃清怔了怔神,而后盯着谢飞花那惑人的桃花眼,认真道:“说来惭愧,本官的墙头至今也只有谢阁主一人上过,谢阁主当真非常人。”
谢飞花愣了神,他与严肃清这一番对话,听着是在说“墙头”,但似乎还有另一层深义。二人你来我往地打着机锋,未有一个人站出来把话挑明。
一番对话下来,搅得一向清风自若的二人皆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那,那是什么?”
谢飞花实在不敢再继续“墙头”的话题,连忙转了话头,眼光扫到了木桌上摆着的精致食盒。谢飞花确认这个食盒不是“望江楼”的,隐约记得从宫宴回来的严肃清手里似乎拎着的正是这个食盒。
被谢飞花撩得心中如小鹿乱撞的严肃清,被谢飞花的一句问话拉了回来,顺着谢飞花指的方向看去,便见是自个儿那装着赠与谢飞花中秋礼的食盒。
严肃清一怔,原本好不容易稍微有些平复的心跳,又重新“噗嗵噗嗵”地打起了鼓。严肃清也摸不准,当前的气氛下,送这个礼物到底合不合适,
俗话说得好,“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既然谢飞花自己点到了这儿上,那便顺势给了吧。
“呃,宫里的小点心。”
“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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