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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
严肃清扫了司辰逸一眼:“还不快滚?”
司辰逸忙应声:“滚,这就滚!”
说完朝谢飞花作了一礼,便抬腿要走。刚走两步,又回过头对严肃清道:“严兄,这“十丈垂帘”开得不错,你这儿还摆着许多,不如赠我一盆,也让我应应中秋的景儿?”
严肃清闻言,抬脚便要冲上去揍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司辰逸,谢飞花及时拦住了他。司辰逸见状,抱起脚边那盆“十丈垂帘”,跑得比兔子还快,瞬间便看不见人影了。
严肃清看着消失的司辰逸,又低头看了眼拉着他手腕的谢飞花的手,心情才稍微好了几分。
“他喜欢便让他拿去吧,不过一盆花罢了,值不了几个钱,不必介怀。”谢飞花对严肃清劝慰道。
严肃清叹了口气:“谢阁主果真豪气。这一盆“十丈垂帘”至少得花去本官一月俸禄……”
谢飞花听出来严肃清语气里的无奈,心里一揪:“不开心,便别做了。”
严肃清闻言,不禁一愣,谢飞花还是他遇见的第一个劝他莫要做官之人。
“不做官,谢阁主养我吗?”
谢飞花松开了拉着严肃清手腕的手,并将到嘴边的“是啊”两个字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改口道:““探密阁”职位甚多,你有手有脚,在阁内谋个差使自然简单不过。不过多个人,本阁主还是养得起的。”
“呵呵,那真是多谢谢阁主了。”严肃清冷笑了两声,便转过身,径自离开了。
谢飞花明显听出了严肃清话里的失落之意,可又羞于解释,于是便不了了之,二人从兴高采烈地赏花,到最后不欢而散,着实令人唏嘘。
翌日一早,严肃清便去了“大理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躲他,反正谢飞花起床时,严肃清已没了踪影。
谢飞花重重叹了口气,不禁后悔起昨日为何不将内心所思直言出来,反倒说了一堆有的
没的,拉远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谢飞花赶去“绣坊”,将最后点儿花样给赶工绣完了。看着绢帕上的那朵盛放的玉兰,谢飞花眼里满是笑意。
“公子绣得甚好,想来心上人定会喜欢。”绣坊掌柜帮谢飞花将帕子精心包装好,递与谢飞花。
谢飞花浅笑着颔首接过:“但愿吧……”
谢飞花将帕子收好,从“绣坊”出来后连饭也不及吃一口,就直奔了斋”,将所有陷料的月饼都定了个遍,还要求商家甜咸分开装放,明日送入严宅,忙活完了这才往回走。
谢飞花心里想着昨日之事,心中就像落了个解不开的疙瘩,着实硌得难受。不知明日严肃清是否还能记得同他的约定,回来与他一道过中秋。今日严肃清出门出得早,谢飞花都不及同他说上一句话,哪怕提醒下严肃清中秋之约也好。
谢飞花想出了神,待回过神来时,已踱到了“大理寺”前。谢飞花不禁一怔,连忙低头加快脚步,匆匆从门前走过,装作只是路过的样子。走过后,谢飞花偷偷回头瞥了一眼,幸好,未碰到严肃清……
刚想到这茬,谢飞花又不舒服了,怎就未碰到人呢?…
“客官可是要吃面?”
就在谢飞花傻站着懊恼时,一男子的声音将他拉回来了现实。
“啊?”谢飞花回头,就见上次严肃清带他来吃面的面摊老板,正笑盈盈地站在他身后对着他笑。
经老板一提醒,谢飞花才意识到从早至今,他水米未进,确实觉得腹内空空,于是对老板一笑:“确是想吃面了,麻烦老板了。”
“不麻烦,不麻烦。”老板热情地摆了摆手,谢飞花见老板的笑脸,原本阴霾的心情便散去了一半,桃花眼微弯,随着老板往前走了几步,一道来到了面摊。
谢飞花环视了面摊一眼,果然,并未有严肃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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