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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成明一案算是有了着落。宋太师自觉管教无方,败了宋家门楣,于是上了道请罪折子,欲辞官告老还乡,皇帝不允,罚其半年俸禄,并于府内闭门思过一月。
对宋太师的处罚是在严肃清上了密折之后,皇帝的态度已很明确,案子至此已了,严肃清心中再有不甘,也不得不罢了手。在朝为官,许多事皆不由己,其中盘根错节,牵扯太多,若真要深究,只怕会掀起滔天骇浪,得不偿失。
案子结了,还结得如此草率,严肃清便一连两日都窝在了宅子里,弄弄花,摆摆草,连卯都懒得去衙门里点一个。
谢飞花见严肃清这状态,自不能放其不管,便也跟着家里蹲,偶尔趁严肃清将自个儿关在书房内的时间,跑去“绣坊”将剩下的花样抓紧绣上。
严肃清则躲在书房里,赶工给谢飞花雕的那只小猫儿。身子涂上黑色的颜料,四只爪子则是雪花般的白,可宫里来了赏赐,所以错过了封赏这一幕,闹了个大笑话。
严肃清在前边走,谢飞花便跟了上去,这两日严肃清皆待在宅子里,谢飞花也习惯了陪着严肃清在院子里闲逛。
“刚上哪儿去了?”
严肃清双手背在身后,同谢飞花随意地搭着话。
“啊,随便逛逛。”谢飞花搓了搓鼻头,“也不知你在书房里做什么,不敢打扰,便出去走走,不然一个人怪无趣的。”
严肃清自不会说我在书房里给你搞木雕,就像谢飞花不会说我去“绣坊”给你绣花一样。
“哦,看了些闲书,打发时间罢了。你若寻我,直接唤我便可。”
“哦,好。”谢飞花应了声,脚下有颗石子,谢飞花轻轻踢了一脚,石子“咕噜咕噜”地滚到了一旁的花坛里,“我还第一次见皇帝赏人银子的,怪有趣的。”
严肃清笑着回道:“之前赐的都是些无用的摆件,着实派不上用场,便同皇上发了句牢骚,未曾想皇上却上了心。又体恤本官清贫,便将赏赐全换成了雪花银,也算为本官补贴家用了。”
“哈哈,竟还能这样?!皇帝当真是个“实惠”之人。”
严肃清笑笑,未接话。皇帝的赏赐,意思不言而喻。这是在提醒严肃清,案子到此为止。思及至此,严肃清便觉得心内堵得慌。尤其是想起司辰逸对他说过的话,更是心生倦意,完全不想去“大理寺”当差。
原来张福升并不像他面上表现出的那般混账。那日在“长乐坊”输得一塌糊涂的老杨头,张福升并未真的要了他的媳妇和女儿,而是私下将“押书”一一还予了老杨头,并让老杨头莫要再赌,还扬言若让他在“长乐坊”遇见老杨头,见一次打一次。老杨头这才乖乖收了性子,愿意安生过他的小日子。
偏偏这样一个人,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他的公堂之上,严肃清一想起此事,便如鲠在喉。还不如在家守着谢飞花,心内还能轻松几分。
谢飞花未料到这赏银竟还有这样一番故事,越想越有趣,便笑得止不住了,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严肃清侧过头,下意识地抬手拭去了谢飞花笑出的泪水。谢飞花当即止了笑,严肃清也愣住了。
“这…那个…我……”
严肃清已不知该如何措辞,说话断断续续、词不达意。
“我懂!”
谢飞花脱口而出道。
严肃清一怔,见谢飞花耳尖微红,不禁微微一笑:“你懂便好。”
谢飞花低着头“嗯”了声,便不再言语,而是跨步迈过严肃清走在前头,严肃清扬了扬嘴角,抬腿跟上。
不知从何时开始,严肃清同谢飞花经常会出现像今日这般暧/昧而又另含着一丝别样情愫的对话,可偏偏谁也未曾挑明那一层意思,迷迷糊糊开始懵懵懂懂结束,反倒生出了另一番情/调。
日暮时分,严肃清正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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