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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掌柜所言甚是,只是本少卿与严大人皆是为了查案而来,破了“长乐坊”的规矩,实属无奈,还请顾掌柜通融通融。”
司辰逸对顾小楼行了一礼道。
官同民行礼,本就不合礼数,但顾小楼不是一般人,俗话说的好“礼多人不怪”,也希望此次顾小楼能够网开一面,让“大理寺”好好地将人带走。
顾小楼朝司辰逸回了一礼:“司少卿乃是官,这礼顾某着实受不起。”
顾小楼话虽这么说,但也未有起身朝严肃清、司辰逸行礼的意思,司辰逸这一礼嘴上说着不敢受,却还是八风不动地接下了,着实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司辰逸只是尴尬地笑了两声,便不再说话。
严肃清沉思片刻,直言道:“本官查案,人自然是要带走的,顾掌柜若不愿将人交出,本官也只能得罪了。”
顾小楼眼皮一抬:“素闻严大人为人刚正不阿,倒还真是这般不通人情。”顾小楼冷笑一声,“严大人要将人带走,顾某自是不好阻拦。只是此处乃是顾某地界,顾某的人,大人说带走便带走,那顾某还有何脸面当这“长乐坊”的家?”
严肃清明白了顾小楼话里的意思,于是接着顾小楼的话问道:“那顾掌柜的意思是?”
“自当依着顾某的规矩来。”顾小楼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大衣,“否则,即便大人将大理寺人员全都带来我“长乐坊”,我顾小楼不愿放,也无人能将人带走。”
顾小楼语气平淡,但却透着不容他人质疑的威严。严肃清自知顾小楼所言属实,在“长乐坊”内与顾小楼硬碰硬,着实不是明智之举。
司辰逸对顾小楼也是略有所闻,知他所言不虚,又怕严肃清听不进顾小楼的话,想要硬来,便悄悄扯了扯严肃清的衣袍,向他使了个眼色。
严肃清不是傻子,他原就不想同顾小楼硬碰硬,司辰逸自是白操了这番心。
“那敢问顾掌柜的“规矩”是?”
严肃清并未动怒,顺着顾小楼的话,接着问道。
“赌一局。”
顾小楼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骰蛊,狭长的凤眼斜觑着严肃清,令人看不出深浅。
“与顾掌柜赌?”
司辰逸忍不住插话道。
顾小楼凤眼扫向司辰逸,“噗呲”一笑:“自然。不然司少卿以为要同谁赌?”
司辰逸瞧向了被捆成粽子的张福升,他还以为是要同张福升赌他的“卖身契”呢。
顾小楼见状,知了司辰逸心中所思,不由得乐了起来:“司少卿着实有趣。这人,”顾小楼指了指一旁的“粽子”,“是“长乐坊”的人,“卖身契”自是在顾某手中,与他赌,即便他输了,也走不出“长乐坊”。”
司辰逸闹了个“乌龙”,脸颊不禁微微泛红,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本少卿失误了,让顾掌柜见笑了。”
顾小楼凤眼眯成了一条缝,朝司辰逸摆了摆手:“无妨。司少卿当真是个妙人,怪不得奚公子会对你如此感兴趣。”
“啊哈?玉麟兄对我感兴趣???”
司辰逸一头雾水。顾小楼莫不是误会了?奚白玉明明只是对案子感兴趣,所以才同他多说了两句,还真谈不上对他司辰逸感兴趣。
顾小楼只是笑笑,未再同司辰逸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只是又用指头敲了敲骰蛊:“严大人,赌不赌?”
严肃清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若不赌,顾小楼便不放人,对严肃清而言,明明别无选择,顾小楼却依旧明知故问,想来是存心戏弄于他。
顾小楼将骰蛊拉到自个儿面前,掀开蛊盖看了看:“严大人来,还是司少卿来?亦或者,”顾小楼语气一顿,“二位大人一道来?”
严肃清闻言,眉头微皱,顾小楼这番问话,摆明了是指先前与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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