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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非分之想,便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个儿给埋了。
张福升咧着嘴笑:“严大人人中龙凤,小人怎会不识得?”
严肃清挑眉:“那说说吧。”
“大人想要小人说什么呢?”
张福升明显在装傻充愣,严肃清也不恼,只淡淡道:“那便说说李逢春吧。”
“李逢春?”张福升摸了摸下巴,“容小人想想。”
奚白玉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忍不住换了个位置,来到司辰逸旁边坐着,用手肘捅了捅司辰逸,小声道:“李逢春是谁?犯了什么事儿?”
司辰逸无奈地瞟奚白玉一眼:“死人。”
“啊哈?”
奚白玉发出的疑问声过于大声,引来了严肃清与张福升的目光,司辰逸不禁瞪了他一眼,奚白玉连忙道歉:“抱歉抱歉,你们继续。”
边说来边捂了捂自己的嘴,意思不会再打扰严肃清与张福升。
“想好怎么说了吗?“
严肃清转回目光,看着张福升问道。
“想好了。”张福升意味深长地扫了周边一圈,“严大人真觉得小人接下来要说的话,在此处说恰当吗?”
“你是个聪明人。“
严肃清话里有话,意思是张福升知道该如何说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中自有分寸。
“大人呐,小人可是“长乐坊”的人。”
“什么意思?”司辰逸禁不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一旁的奚白玉听见了,小声在司辰逸耳边道:““长乐坊”的人,不是随便能带走的。”
“嗯?”
““长乐坊”里的人都是顾小楼的,想要带走,得他点头。”
“官府想带也不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长乐坊”里水深着呢,哪个官、哪个府敢得罪?“长乐坊”经营至今,还从未被官府拿到过什么错处。”奚白玉顿了顿,“这对于一家什么都敢赌的赌坊来说,有多不寻常,这就无需本公子来解释了吧。”
司辰逸心内了然,他本就知“长乐坊”水颇深,只是没想到竟连拿个嫌疑人的权利也没有。
“那就同本官走一趟吧。“
严肃清也不理会张福升的话,只是站起身,便要拿人。
张福升眼疾手快,先扯动了红绳,猛烈地摇了三下,银铃有节奏地响了起来,张福升只是继续咧着嘴看着严肃清笑,不曾感到一丝恐惧。
严肃清不知张福升在搞什么鬼,只是上前,三二便锁了张福升的双手,将人拿下。
正准备与司辰逸一同将张福升押回“大理寺”,雅间的门却“呯”地一声,被人给推开了。
只见一群小厮,簇拥着一名身着狐裘大衣的男子,往雅间里步来。
正值秋季,还不到裹裘皮大衣的季节,但中间那名男子,却将大衣裹得紧紧的,双手拢于袖中,清秀如画的面庞上带着些许倦意,不满地抬了抬眼皮,看向雅间里的人,一枝“判官笔”吊儿郎当地别在腰间。
“掌柜的,他们不是客。”
被严肃清缚了双手的张福升,一看间中间那名男子,不禁开口狼嚎道。
严肃清的眼皮跳了两下,司辰逸心内也暗道一声“不好”,这是把“长乐坊”的当家人——顾小楼给招来了。
奚白玉也看见了顾小楼,只是朝他拱了拱手。顾小楼未搭理严肃清等人,只是懒懒地朝奚白玉还了个礼。
周辛良却在心内叫了声苦,今日出门定是未看黄历,先是得罪了大理寺少卿不说,现还招来了“长乐坊”里最难搞的坊主,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顾小楼慵懒地打了个呵欠,看着奚白玉与周辛良,悠悠地开口道:“招待不周,扫了二位公子的雅兴,实在抱歉。二位公子若未尽兴,请移驾到隔壁雅间,一切用度皆由顾某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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