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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清扯了扯嘴角,并不接话。
“玉麟兄真是,只惦记着我这几两碎银。”周辛良苦笑了两声。
奚玉白连看都懒得看周辛良一下,只是将随意摇了两下的蛊盖掀开,这把便输给了周辛良。
周辛良一拍掌:“我就说有清宴、韶言兄坐镇,不会输,这不,果然赢了。”
奚玉白连眼皮都未抬一下,懒散地挥了挥手,示意将他面前输了的金银拿走,又重新开了局。
几轮下来,二人有输有赢,奚白玉显然觉得无趣了,干脆拿起桌面上两根金条,往严肃清、司辰逸面前各抛一条:“一起玩玩儿。”
司辰逸刚想推辞,严肃清却拿过了金条,应了声:“好。”。
“什么?”
司辰逸转向身边的严肃清,以为自个儿听错了,还下意识地掏了两下耳朵。
严肃清扫了司辰逸一眼,又看向奚白玉:“吴某不才,便为玉麟兄解解闷。”
“大理寺卿”在“赌坊”与人赌/博???这若是传出去,严素清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司辰逸当即便阻止道:“还是我来吧,你也没赌过,不懂规矩。”
他司辰逸本就是个人尽皆知的纨绔子弟,若是他来赌,即便传出去,对他也不会有半分影响。毕竟他这个“大理寺少卿”的身份,也是自家老爹托人走后门弄来的,名声好不好也无所谓了。
严肃清知司辰逸的心思,便也不同他争了,将手里的金条递给了司辰逸。
奚白玉微微一笑,他也不勉强严肃清,虽然他还挺想与“大理寺卿”赌一局的。
“这样,我同清晏兄单独来一局,如何?”
“我自是没意见的。”司辰逸扬了扬手中的金条,“反正赌资还是玉麟兄你给的,我不亏。”
同桌之人闻言,皆笑了起来,严肃清也象征性地勾了勾嘴角。
“可这样赌也怪无趣的,”奚白玉指尖点着桌面,“不如添点儿彩头?”
“玉麟兄想要何彩头?”司辰逸看了看周身,“小弟身上似也找不出什么值钱物件了。”
奚白玉眯着眼,瞧着严肃清:“我也不要你的东西。若是我赢了,你们便同我说说大理寺现下正在办的案子,如何?”
严肃清看向奚白玉,二人对视,谁也不愿退让。
周辛良本就是局外人,看不出什么,司辰逸却感受到了严肃清与奚白玉之间不一样的气氛,似乎隐隐带着点儿杀气。
公门办案,自是不能同外人道也。奚白玉无论是报着何种心态想要了解案情,司辰逸皆不能与他言说,更何况还是现下所查之案。
司辰逸分得出轻重,本想开口拒绝,却未曾想严肃清却先他一步应了下来。
司辰逸不可思议地望着严肃清,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严肃清今日莫不是鬼/上/身了吧?怎什么要求都敢答应?
“还是韶言兄痛快。”
奚白玉话不走心地赞了一声,他既已猜出严肃清的身份,便已知“大理寺”是由谁作主,严肃清既答应了,司辰逸哪怕有怨言,也不敢说个“不”字。
“这彩头清宴兄允了,那玉麟兄你的呢?”
严肃清也不理会司辰逸,只是盯着奚白玉,面无波澜地开口问道。
“你想要什么?”
奚白玉干脆也不再同严肃清与司辰逸打机锋了,直接了当地对严肃清问道。
对方既已挑白,严肃清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直言道:“要一个人。”
“好。”
奚白玉当即应道。甚至连严肃清想要的究竟是何人也不问上一句,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奚白玉已猜到严肃清与司辰逸二人是来“长乐坊”内查案的,那想要的人自是坊内之人,他奚白玉虽不是官宦人家出身,但在“长乐坊”内却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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