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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砖,实不不忍卒睹司辰逸此番一脸怨妇的模样。
严肃清也不搭理司辰逸,只是将手中未上锁的匣子打了开来。严肃清下意识地抽了抽嘴角,真是作戏能不能做全套?床底一尘不染便也罢了,连个看起来似乎被李逢春当成宝贝的匣子,也连锁都舍不得上一个,简直太不走心了。
匣子打开后,里边搁了几张白纸黑字写下的白条,皆是李逢春向一个名叫张福升之人借钱的凭证,严肃清心里估摸了下,零零总总加起来,欠下了不下百两纹银,李逢春借银子是要做什么?
严肃清一手持着白条,一手措着下颌,蹙眉沉思着。
抖完裙子的“花孔雀”司辰逸步到严肃清身边:“这是什么?”
严肃清将白条递给司辰逸,司辰逸接过,边看边发出“啧啧”的惊叹声:“一个贴身小厮竟借了如此多银两,看来陷得颇深啊。”
严肃清自是明白司辰逸话里的意思,李逢春好赌,房内又未见着银钱的踪迹,极大可能,是将借来的银子都赔在了“销金窟”里,血本无归了。
“不过,这个叫“张福升”的,看着还挺有钱的嘛……”
“张福升?”一直默默守在门边不发一语的宋管家,突然开口,重复了一句司辰逸刚刚提到的人名。
严肃清看向宋管家,显然这名叫“张福升”的人,便是宋府最终想指向的地方。
“怎么,宋管家您认识此人?”
司辰逸率先开口问道。
宋管家犹豫了片刻,朝严肃清与司辰逸作了一揖:“小人也不知大人口中的“张福升”是否是小人认识的那一个。”
严肃清在心里冷笑,这“张福升”自是你所认识的那个“张福升”,除此之外,再无第二人。
司辰逸不知严肃清的心思,于是接话道:“宋管家但说无妨,我们自会去查证。”
“是。”宋管家应了声,便继续说道,“小人认识的“张福升”是在“长乐坊”内打杂的仆役,不知是否同大人所查的是同一人。”
严肃清眼神一寒,怎又是“长乐坊”?……
【小剧场】
谢飞花:“不怕,“长乐坊”是本阁主的地盘。”
严肃清靠着谢飞花的肩膀:“嗯,有夫人在,本官自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