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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之意,去宋府上探个虚实,会一会这个“老狐狸”。
严肃清站在这儿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辞了魏冰壶,先行离开,准备去太师府搜查一事。
一早前往“绣坊”的谢飞花,在路上接到了一则来自谢飞鹰的消息,纸条上只写着:尚无头绪,四个蝇头小字。
谢飞花将纸撕碎,随意扔在了巷口一角。他已有心理准备,若要查明此事,自当要费此许功夫,才这么几日,什么也未查出方才正常。
京都“长乐坊”,顾小楼的房间内。
顾小楼懒散地倚在床头上,中衣随意地披在身上,白/皙的肌/肤就这般露在外头,也不遮掩,他把玩着手内的一缕发丝,眯起眼看了看立在床边不远处,正在穿衣的谢飞鹰,突然开口道:“你有事儿瞒我。”..
谢飞鹰闻言,立马停了手下的动作,怔了怔神,连忙挤出一抹笑:“瞎说什么呢?我怎会有事儿瞒你?”
顾小楼不说话,只是拿眼上下打量着谢飞鹰。
谢飞鹰被顾小楼盯得头皮发麻,连忙又补了一句:“你是知道我斤两的,就是瞒着堂兄,我也不敢瞒你……”
顾小楼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竟还学会对我扯谎了。”
“我没……”
顾小楼瞥了谢飞鹰一眼,打断他道:“我也懒得管你那摊子事儿。只是,若你与阁主所为,有损于“探密阁”,我自不会袖手旁观。”
“不敢不敢。”谢飞鹰连连向顾小楼摆手,讨好似的对顾小楼道:“我几斤几两你是最清楚的,怎能做出那般“厉害”之事?况且,这不还有你看着我嘛。”
“呵呵,我可看不住你。”顾小楼显是乏了,打了个呵欠,对谢飞鹰挥了挥手,“走时记得把门关好,我再歇会儿。”
说完,也不看谢飞鹰,便躺了下来,翻了个身,背对着谢飞鹰,打起盹来。
谢飞鹰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顾小楼却连个道别之言也懒得给,唉,罢了罢了,谁让自个儿是个贱/骨/头,顾小楼对他再无情,他都会义无反顾地扑上去,谁让他真心喜欢呢?
谢飞鹰整理好衣裳,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长乐坊”,走前还细心地将屋内的窗关实了,生怕顾小楼睡觉时着了风,颇为体贴周到。这心也只用在了顾小楼身上,希望莫要错付了……
【小剧场】
顾小楼:“撒谎。”
谢飞鹰自觉抱来榴莲,然后跪了上去:“再不敢了。”
谢飞花:“啧啧,好一个“妻管严”,真丢谢家人的脸。”
严肃清状若无意地摸了摸耳朵,心道:“妻管严”丢人吗?本官怎么觉得挺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