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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凝香在严肃清身后,紧贴着严肃清,将脸枕在严肃清宽厚的背脊上,动作显得极为亲密,语气暧/昧地说道:”严大人这般威武,奴家好生心动。”
严肃清依旧沉默不语。
露凝香也未想过要得到严肃清的回答,只是媚笑着继续说道:“此处只有奴家与大人二人,便让奴家好生伺候大人,如何?”
露凝香边说边将手移向严肃清的腰封,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严肃清便一把抓住了露凝香那极不老实的玉手。
“露姑娘自重。”
话音未落,严肃清撒开抓着露凝香的手,一个迈步转身,便从露凝香的桎梏中脱身而出。
露凝香怔了怔,很快便回过神来,脸上依旧带着妩/媚的笑意:“严大人当真洁身自好,真是名不虚传。”
“姑娘过誉了。”
严肃清边回话边取出一方素帕,不紧不慢地擦拭着刚才抓了露凝香的那只手。
一见手里的帕子,严肃清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谢飞花及谢飞花想要赔他的那方帕子。不知是否能等来他亲手绣的花样?……等等,“亲手绣”……谢飞花手上的伤?!这伤,难道真不是划的,而是做绣活时针扎的?……
思及至此,严肃清眼皮狠狠跳了两下。
严肃清想谢飞花想得出神,一旁的露凝香看着不停擦着手的严肃清,反倒不满地皱起了秀眉:“严大人,您这是嫌奴家脏?”
严肃清闻声,回过神来,不置可否地应了声:“习惯了。”
这“习惯”二字甚是敷衍,哪有男子被女子触碰后便迫不及待地净手的?
露凝香冷哼了一声,脸上笑意消失殆尽。
“说吧,大人寻奴家究竟所谓何事?”
露凝香在矮桌边坐下,照着镜子,捋了捋鬓发,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严肃清擦完手,收了帕子,也未同露凝香计较见官不拜一事:“露姑娘难道无话想同本官说吗?”
“说什么?“露凝香抬首,瞥了严肃清一眼,“难道大人是要听奴家说大人您玩忽职守,冤枉好人,案子至今拖着不办吗?”
“《花下鬼》一事,是姑娘所为吧?”
严肃清也不同露凝香绕弯子,直接点明来意。
“严大人莫要冤枉了奴家,奴家可不知什么《花下鬼》。”
露凝香随口回了一句,一副全不走心的模样,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严肃清见状,心内了然,有关宋明成案子一事,确是露凝香所泄露。可是露凝香一直关押在“大理寺”中,至今未有访客来访,消息又是如何走漏的,她又为何要如此行事?亦或是有人予她出了主意?
“本官今日独自一人前来,便是想要听姑娘一句实话。”
露凝香抿唇不语。
“露姑娘,幕后主使究竟是何人?”
严肃清稍加琢磨,便觉以露凝香本事,自是做不出这一系列之事,于是大胆猜测,其背后肯定有人。
露凝香闻言,“噗呲”一下笑了起来:“严大人,您是在同奴家说笑吗?”露凝香似听见了什么好笑之言,脸上笑意甚浓,“且不说是否有大人口中的“幕后主使”,便是有,”露凝香止了笑,目露凶光地盯着严肃清,“大人觉得,奴家会告诉你吗?”
“此案本就不复杂,姑娘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呵呵,是不复杂。”露凝香冷笑了一声,“但耐不住官/官/相/护。奴家出身卑微,自不比太师府上的公子金贵,大人若拿奴家去抵宋大公子的命,那奴家该寻谁说理去呢?”
严肃清不接话,人心险恶,尤其是在风云诡谲的官场之中,官/官/相/护之事屡见不鲜,露凝香有这般想法,实属正常。
露凝香见严肃清不言语,便自顾自地说下去:“奴家也听闻过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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