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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谢飞花绕过嬉闹的姑娘们,进了包间内特别设置了休息间,拉上了屏风。
二人刚坐下,白牡丹便先张口道:“阁主,不是奴家有意为难,只是您如今的立场,可不该插手“大理寺”的事儿。”
谢飞花知白牡丹的意思,还未等他回话,白牡丹又道:“定金收过,契约已成,阁主应将精力放在正事儿上,这桩案子,说不定是个好契机。”
谢飞花心里“咯噔”一下,白牡丹话中之意,便是让谢飞花莫要干涉,静观其变,不管此案有何玄机,现市井谣/言正盛,若严肃清治了露凝香之罪,让她抵了宋成明的命,那么严肃清便不再清白,“探密阁”便可交差,吃下后续尾款。
白牡丹气的是谢飞花立场不明。白牡丹心思通透,心内早已了然谢飞花是为何事前来寻她,若此次谢飞花不来,白牡丹反倒会轻口气,但谢飞花来了,她便不能再置身事外,不对谢飞花做任何提醒。
“我知你意,只是露凝香是你楼里的姑娘,拿她性命作赌,着实不合适。”
“呵呵,”白牡丹冷笑两声,“阁主,何必在奴家面前作戏?您若当真如此吝惜人命,也不会坐上今日之位。”
谢飞花顿时语塞。
“你我这等人,说好听点儿叫“江湖儿女”,实则不过是些“亡命之徒”。“探密阁”上上下下,何人手中不沾着人命?阁主,奴家试问一声,您手中沾的人命还少吗?”
谢飞花握了握拳,而后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长长地叹了口气:“牡丹啊,你为何总拆别人的短呢?”
“奴家若不拆您的台,“探密阁”便要被拆台了。要奴家在您与“探密阁”中做选,奴家必然选后者。这可是安身立命的窝,阁主莫要忘了。”
“本阁主自不会忘。”谢飞花顿了顿,““探密阁”自不会折在本阁主手上,本阁主早已有了盘算,你只管将心搁肚子里。”
白牡丹盯着谢飞花,沉默地看了许久,才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你问吧。”
“你对露凝香可有了解?”
白牡丹柳眉微蹙,她心思敏捷,立时便知谢飞花问这话的意思:“阁主是怀疑香香?”
谢飞花抿唇不语。
“唉,阁主,不是奴家不信您,可怎么瞅着您胳膊肘越来越向外拐了呢?”
谢飞花动了动搭在几上的胳膊:“你才往外拐!”
“您跟着严大人一道怀疑奴家楼里的姑娘,有这个理吗?”
“别打岔,说事儿。”
谢飞花耳尖泛红,以佯装微怒给遮了过去。
白牡丹不满地撇了撇嘴,但也不再吐槽谢飞花,接着谢飞花的问回道:“香香是奴家在街头捡回来的。应该前,关中大旱,香香是随着难民一道逃荒而来的。奴家见她饿晕在街头,一时心软,便带回了楼里。”白牡丹回忆起当年场景,不免有些唏嘘,“本未想过让她留在楼内,可这丫头见了楼内姑娘们个个穿金戴银,不愁温饱,便有了这番心思,硬是要留下来。别看她当时年纪小,但挺有主意,性子又犟,奴家拗不过她,加上又有几分姿色,便留了下来。”
谢飞花皱了皱眉:“你捡着她时,她是孤身一人?”
“是。奴家也问过她,说是父母兄妹皆在逃荒的路上饿死了,只剩下她一人。”白牡丹摇着团扇,“奴家也派人调查过,确实未见有其他亲人。”
“那可有关系密切的恩客?”
“阁主说笑了,楼里哪个姑娘没几个关系甚密的恩客?”白牡丹白了谢飞花一眼,“死了的那个宋大公子,便是其中之一。”
“除他之外呢?”谢飞花又补了一句,“与露凝香关系甚密,又同宋成明相识者。”
“无。”
谢飞花一惊:“为何如此肯定?”
“哎哟,阁主,奴家问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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