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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坚定,白牡丹一见严肃清这副神情,心内不免有些动摇。
谢飞花也站了出来:“严大人一向公正严明,自是不会冤枉露凝香。市井谣/言不可信。你且将人带回去,这般胡闹,着实不成体统。”
白牡丹见谢飞花眸内寒光闪动,当即点了头,转身面向众姑娘:“女儿们,严大人说了,定会给咱们一个交待,不会令香香蒙上不白之冤。今日大家辛苦了,谢公子答应作东,在“望江楼”请咱们吃酒,咱们别辜负了谢公子的美意,走吧~~”
一听“望江楼”吃酒,原本还哭哭啼啼的姑娘们瞬间止住了声,当即换上一张笑脸,连晚铃都止住了哭,可比司辰逸那哄人的话语管用一百倍。
晚铃对司辰逸福了福身子:“司郎,奴家便同姐姐们先走了。改日司郎来“百花楼”时你我再叙,奴家等着司郎~~”
司辰逸依依不舍地放开晚铃的手:“一定等我!”
晚铃羞/涩地对司辰逸送了一道秋波,便随着其他花姐们一道,欢天喜地地朝“望江楼”行去。
白牡丹回过头,对严肃清福了一福:“奴家待严大人的好消息。”又侧过身对谢飞花抛了个媚/眼:“谢阁主赏的酒席~~”
也不等谢飞花回话,便扭着腰肢离开了。
谢飞花莫名当了“冤大头”,心头本是不悦,却听身旁严肃清对他轻声道了声:“多谢。”原本的不悦化作喜悦,心间霎时阳光普照,桃花眼里的笑意遮也遮不住,面上却要佯装镇定,潇洒地摆了摆手:“不必客气。”
“还是谢阁主阔气!”
那厢将衙役们遣回去的司辰逸,突然现了身,张口对着谢飞花便一顿夸。
谢飞花自是说不出口其实他并未打算作东一事,只是“呵呵”地笑了两声,便将此事揭过。
“司少卿果然是翩翩公子,当真怜香惜玉。”
严肃清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司辰逸连连摆手,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
“呵,在“大理寺”门前耍风/流,司少卿真乃神人也。”
司辰逸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严肃清哪儿是在夸他,明明是在责备他在衙门前失了体统。想起先前那番做派,司辰逸不免有些牙疼,在众目睽睽之下失了“为/官”的体统,真真是不合适啊!
“罚你一月俸禄,以儆效尤。”
司辰逸如遭雷击,他下意识地想去抱严肃清大腿,但一想到严肃清的“洁癖症”,立马将矛头转向了一旁的谢飞花。司辰逸一把抱住谢飞花的胳膊,哀求道:“谢阁主,你快帮本少卿说句话!本少卿全指着这微薄的俸禄活着了,实在扣不起不啊!”
谢飞花看着缠着他的司辰逸,面露难色:“司少卿,我说话不管用啊……”
“管用!绝对管用!满京都都再找不出一个比你在“冷面阎罗”面前说话更管用的人物了!”
谢飞花当即无语,也不知该说司辰逸是单纯还是脑子里缺根筋,竟当着严肃清本人的面说他是“冷面阎罗”,这俸禄怕是这辈子都要不回来了……
果然,严肃清的脸色又沉了三分,他一把拽过谢飞花,护在身后:“很好,你又再“贡献”了一月俸禄。”
“哈?”司辰逸一脸不解。
谢飞花在严肃清身后,默默在心里为司辰逸点了根蜡。
严肃清则冷冷地扫了司辰逸一眼:“不多罚你一月俸禄,实在对不起本官“冷面阎罗”的称号。”
司辰逸呆若木鸡,他不知为何瞬息之间又多丢了一月俸禄,沉默了须臾后,司辰逸终于爆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严肃清,断人俸禄等于谋财害命!!!你这是谋杀,谋杀知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严肃清看也不看哀嚎的司辰逸一眼,一抬手拔出了“鸣冤鼓”上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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