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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蛋,撒上新鲜葱花,一碗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牛肉面便出了锅,一碗热汤面下肚,暧了内腹,温了脾胃。
“大人,您的面,慢用。”钟叔笑着为严肃清端了面,还特地捧了双洗得澄净的筷子。
“有劳。”
严肃清谢了钟叔,接过特地为他备的筷子,默默地吃起了面。
面摊不大,一直是钟叔一人在摊前忙活。严肃清是铺中的常客,那洗好干净的毛病,钟叔也是知晓的,所以严肃清的碗、筷都是另备的,唯他一人使用,这也是严肃清经常光顾面摊的主要原因之一。
严肃清今日离家早,天未亮便到了大理寺衙门,一夜难眠,脑中思绪万千,想得多了,更是腹中饥饿。严肃清端坐于桌旁,虽腹中空空,饥饿难耐,但吃相依旧端方尔雅,不失分寸。
一碗面下肚,严肃清才觉精神缓和了些。
严肃清起身,放下码得整齐的钢板,便准备离开。
“小心!快闪开!”
严肃清听前头有人惊呼,定睛一看,只见一辆拉货的马车疾驰而来,满载的货物未曾绑结实,一件一人高的立柜眼瞅着便要从马车上砸了下来。
临近马车的摊铺前,一名身着月白华袍的清瘦男子,正双手笼袖立于摊前,细细观赏着摊上刚捏好的各色糖人,闻声缓缓回过头,眼见立柜倾斜即将砸落,竟堪堪忘了挪脚。
严肃清眼皮一跳,当即毫不犹豫地提气晃到男子身边,一把揽住对方的腰,将其生生拽离了立柜砸落的范围,“嘭”地一声巨响,木制立柜在二人身边砸了个粉碎。
谢飞花只觉眼前一黑,便栽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熟悉的味道环伺左右,谢飞花的心蓦地安稳了下来。
严肃清搂着谢飞花,心有余悸地看向碎裂的柜子,若再晚一步,怀里这傻乎乎的玉人儿便要遭殃了,真不知一向反应敏捷的谢大阁主,今个儿到底是吃错了哪门子药。
谢飞花听着严肃清由快变缓,逐渐平稳的心跳声,心情莫名有些愉悦。
马车主拉住了车,着急地小跑过来对着严肃清与谢飞花连连作揖道歉,严肃清摆了摆手,未再追究,只叮嘱车主将货物绑好,免得再生事端,车主连连称是,便收拾了残局,重新驾着马车离开了。
谢飞花抬首,从严肃清怀里出来,严肃清覆在谢飞花腰上的大掌并未松开,谢飞花也不急着挣脱。
严肃清像是忘了手所放的位置,低首看向谢飞花,眉头微蹙:“怎么回事儿?不懂得闪开吗?”
谢飞花心怀歉意地一笑:“那糖人捏得逼真,一时看出了神,给你添麻烦了。”
严肃清舒展了眉头,飞快地用余光扫了一眼谢飞花之前看的糖人,接着谢飞花的话:“倒也没什么……”而后转了话头,“你怎会在此处?”
“哦,想去看看露姑娘。”
严肃清闻言,看向谢飞花,眼里一抹不悦的神情一闪而过。这细微的神情,竟被谢飞花察觉,他连忙解释道:“快过堂了,白牡丹担心露姑娘害怕,所以托我过来看一眼。”
谢飞花言下之意是:我不是特地过来看人家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的,只是受人所托,身不由自己。
谢飞花也不知为何要解释这一句,但此话一出,严肃清的神情明显有所缓和,谢飞花不禁扬了扬唇角。
严肃清去了一趟“百花楼”,便知白牡丹是谢飞花的“暗桩”了,“百花楼”自也不是普通的烟花之所,按理被官府发现后,白牡丹就应撤离,“百花楼”也需彻底清理干净,将与“探密阁”有关的一切都彻底抹杀,不留任何的蛛丝马迹。但以谢飞花对严肃清的了解,他还是将“百花楼”留了下来,谢飞花打从心眼儿里相信,严肃清不会将此事外传,“百花楼”的秘密他定会守口如瓶,不会由他之口泄露出去。
比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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