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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清听见床上有动静,想是露凝香正在穿衣裳,严肃清也不急,只是静静等着。不出片刻,露凝香便系好腰带,揭开床幔,走了出来。
“大人好生威风,还扫了奴家雅兴。”露凝香抬手,理了理鬓发。
严肃清见露凝香动作从容,并无惧色,心中不免生疑,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只道:“大理寺办案,劳烦露姑娘随本官走一趟。”
严肃清语气不容拒绝,露凝香也不慌张,福了福身:“还请大人稍候片刻,奴家整理整理便来。”
严肃清也不催促,只是点了点头,看着露凝香在梳妆台前坐下,神情自若地上起了妆。.br>
“事出反常必有妖”,露凝香的行为举止太过镇定,虽案子可能不是她做下的,但与她自是脱不开干系,此番动作,严肃清心里不免疑窦丛生。他双手环在胸前,静静观察着露凝香的一举一动。手中的剑出门前被谢飞花用扇换走了,扇子也留在了雅间内,手里无了器物,严肃清不免还有些不习惯。
待白牡丹得了消息,急急赶到露凝香的房间的走廊处,就见露凝香已补好了妆,严肃清跟在她身后,二人一同步出了房间。
露凝香一见白牡丹的面儿,霎时变了脸,委屈之色尽显,声泪俱下地倚在白牡丹肩头抽泣着:“妈妈,救我。”
严肃清沉静的眸内闪过一丝讶异,这露凝香演的是哪出戏,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与先前面对他时从容镇定的模样完全相反,判若两人。
白牡丹拍了拍露凝香的肩,轻声抚慰道:“乖,不妨事儿,人不是你杀的,怪不到你头上。”说罢,抬眸对上严肃清的眼,娇媚之态一扫而空,冷色道:“严大人自会秉公办事,不是吗?”
严肃清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白牡丹轻拍着露凝香的肩:“去吧。”
露凝香边拭泪,边抽噎着点了点头:“妈妈,女儿去了。”
严肃清跟在露凝香身后往楼外行去,经过白牡丹身边时,严肃清低声道:“劳烦白老板知会司少卿一声,让他……”严肃清声音一顿,“好自为之。”
白牡丹了然地点了点头,严肃清便带着露凝香回了大理寺,还不忘招来衙役,命他去“国公府”给司国公报个信。
白牡丹送走了严肃清与露凝香,方才一拍脑门想起雅间内还有个谢飞花。
白牡丹不知谢飞花此时处境,连忙推了雅间门进去,就见谢飞花盘腿坐在床上,正低头用牙叼着手上系着的绳结。
“哎呦,我的阁主哟,您这是怎么了?”
谢飞花瞪了白牡丹一眼:“废什么话,还不赶紧来给本阁主松绑?”
白牡丹连忙应了声,便上前给谢飞花松绑:“瞧您这模样,这事儿想来是没成吧?”
谢飞花斜睨了白牡丹一眼,见白牡丹一脸憋笑的模样,没好气地回道:“笑什么笑?你行你上啊!”
白牡丹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严大人人中龙凤,奴家可糟践不起。”白牡丹解了谢飞花手上的结,“方才奴家还觉得气氛不错,怎一回头的功夫,便成这般模样了?”
谢飞花转了转被严肃清绑疼的手腕,突地一挑桃花眼,眼神冰冷道:“你都瞧见什么了?”
白牡丹一震,连低首道:“奴家什么也没瞧见。”
谢飞花抿唇,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更衣吧。”
“是。”白牡丹应了声,便吩咐小厮为谢飞花沐浴更衣。
谢飞花自不是怕自个儿的狼狈样被白牡丹瞧见,而是担心先前与严肃清那番暧/昧/纠/缠的模样被白牡丹瞅了去,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谢飞花还是会禁不住面红耳赤,为自己竟对严肃清起了不可描述的反应而感到无地自容。
沐浴更衣完毕的谢飞花竟还有幸瞧见了司辰逸被捆成粽子捉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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