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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拭衣裳的动作,反手一握,捏住了谢飞花还沾着酒的手。还未等谢飞花反应,严肃清便抬起了谢飞花的手移至唇边,而后略低头,张口含住了谢飞花沾酒的手指。谢飞花顿感指尖一片湿热,他讶异地瞪大了那双桃花眼,只见严肃清长睫覆着眉眼,打下一道阴影。那柔软的舌尖舔过指上残酒,谢飞花只觉得指腹微麻湿热,加之屋内烛光昏暗,气氛实在过于暧/昧,谢飞花不禁愣出了神,竟忘了抽手,只有身子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严肃清缓慢轻柔地舔完谢飞花指上的残酒,在谢飞花诧异的注视下,还状若随意地用拇指擦过自己的唇,动作轻佻,却异常撩人,看呆了谢飞花。
严肃清嘴角扬着难得一见的笑:“玉兰公子可是冷了?颤得厉害。”
谢飞花回过神,意识到身子颤抖得厉害,着实失了体统。加之又是个“小倌儿”身份,这般慌乱无措,实在说不过去。于是忙收了脸上慌色,稳了身子,翘起兰花指,颔首扮出柔弱状,强装镇定地回道:“更深露重,奴家委实不耐寒,还望公子见谅则个~~”
严肃清不是薄情郎,平日里也从未在花楼里逢场作过戏,只是不小心读过一些不太正经的杂书,接触过一些不太光彩的案子,才渐渐谙了些风月之事。刚才那番矫揉造作不成体统,皆是突发其想,却未曾料到谢飞花也同样不谙此道,竟紧张到身子打颤。严肃清偷偷吮了吮舌,只觉唇齿间还残留着淡淡的玉兰香气,心内不免又有些躁热。所幸谢飞花一通慌乱,强装镇定的模样着实好笑,严肃清便压了火头,不再回味,只是装作不知,继续陪谢飞花作这场风花雪月的戏。
严肃清闻言,唇角一扬,带了点儿邪魅之气,坏笑道:“是严某疏忽了,夜凉如水,春/宵难得,玉兰公子与严某,便莫要辜负了这良辰吧。”言罢一把揽过谢飞花的腰,将其扯到了身前,紧紧箍在了怀里。
谢飞花被抱了个满怀,贴在严肃清的胸/膛上,只感觉腰上覆着的大手,体温透过薄薄纱衣,传来阵阵热意。属于严肃清自然的山水味夹杂着些许不知哪儿沾惹上的脂粉味,直往谢飞花的鼻子里钻。
不等谢飞花挣扎,严肃清便揽着谢飞花的腰,将人拉起。谢飞花陡然被拉了起来,还栽在严肃清怀内,自是站不稳脚跟,玉足还未点地,就听铃铛一阵乱响,谢飞花被严肃清猛地打横抱起,脚步稳健地朝屋内的雕花木阁床步去。
谢飞花脚踝上的铃铛随着步履,摇得颇有韵律,搅得谢飞花心头一阵小鹿乱撞。拽着严肃清衣襟的手捏得更紧了。
谢飞花柔软的发丝擦过严肃清脖颈,惹得严肃清一阵酥麻。
“公,公子莫要着急……”
不忘捏着嗓子说话的谢飞花,禁不住打起了磕巴。
严肃清置若罔闻,只是低首,在谢飞花耳边耳语道:“良宵苦短,不舍浪费。”
这富含磁性的声音落在谢飞花耳里,立时激起了千层浪,惹得谢飞花耳朵异常滚烫,从里到外像熟透了似的,红了个彻彻底底。
严肃清眼角余光扫到谢飞花绯红的耳朵,不禁扬起了唇角。
谢飞花身形瘦削,体重不重,加之严肃清双臂有力,将谢飞花抱在怀里就如同抱了只小猫儿,轻松自如。而此时的猫儿,小爪却紧紧地拽着严肃清衣襟,透露着强烈的紧张之感。
严肃清抱着谢飞花踱到床边,抬手便将谢飞花放置在了床榻上,不待谢飞花动弹,便倾身压了上去。
谢飞花当即绷紧了身子,朱唇抿成了一条线,眼里满是藏不住的错愕与无措。严肃清嘴角延笑,眼里含着难得一见的柔情,俯首在谢飞花颈边轻嗅了一下:“真香。”
谢飞花身子绷成了一条直线,“呵呵”地谄笑了两声,讨好地对严肃清柔声道:“奴家会弹琴,这就为公子献上一曲,还望公子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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