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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及严肃清细思,二人前脚刚踏进正院,就见一群人扛着一张雕花大床正往严肃清的屋子里搬。
“小心点儿,这可是金丝楠木,磕坏了你们可赔不起!”
门边背对着严肃清的谢飞花正颐指气使地指挥扛床的小工,将那张价格不菲的大床挪进了屋子。
“你要换床?”
不明所以的司辰逸疑惑地问了一句,完全没看见身边的严肃清已然握紧了双拳。
谢飞花没瞅见严肃清,他已经随床进了屋,指挥小工将床摆在了严肃清那张床的后头,两张床,床头接床尾地连在了一起。
还好严肃清的屋子够大,谢飞花选定的那张床不仅比严肃清的床奢华,还足足大出了一圈,嚣张跋扈地占领了屋内一大方空地,原本十分宽敞的屋子,此时也不免显得有些拥挤。
谢飞花满意地打量了自己的新床,大方地打赏了小工,小工们满脸喜气地将不菲的赏银揣进兜里,连连拱手道谢,这才相继离开了严肃清的屋子。
屋外的严肃清盯着这群进出他屋子人的鞋底,恨得直咬牙。
司辰逸隐隐感觉有杀气,连忙识趣地告辞走人,麻溜地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彻底将小野猫的事儿抛在了脑后。
而此时屋内,正躺在床上舒服地左滚右滚的谢飞花,并未感觉到危险的降临。
这临时买的床,虽然比不上谢府那张定制的金镶玉高级大床,但论宽度、长度、格调,都是当下能找到最好的物件了,比严肃清那张“美人榻”着实不知好上多少倍。
屋外恨不得将地板全掀了的严肃清,带着满身杀气,迈进了屋子,一进内室,便看见谢飞花一脸餍足的模样,瞬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下拔出手中的剑,直指谢飞花。
谢飞花下意识地闪身,一下躲掉了严肃清的剑。
“你又发什么神经???”
“看剑!”
“喂,你往哪儿砍呢?要打出去打,别弄坏我的床,很贵的!!”.br>
在剑花中来回躲闪的谢飞花,此时心里还惦记着他的床,根本就没考虑自己的处境。为了保住一这张挑了许久的大床,谢飞花敏捷地闪到了院里,将追着他砍的严肃清引到了屋外。
剑锋划过,院中的老树枝条抖动,如疾风刮过,簌簌作响。
谢飞花脚步快到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身影,在急促的剑招中灵活地左躲右闪。严肃清的剑招也快,谢飞花刚躲开上招,下一式剑便追了上来。
二人就这样你追我闪地缠斗了半个时辰,明显速度都慢了下来,可偏偏谁也不肯先认输,就又堪堪僵持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身娇体贵的谢飞花先开了口。
“姓严的,你要杀我,总得给个理由吧?”
严肃清的剑慢了三分。
“你看,本阁主又没你的黑料,你杀了我能有什么好处?难道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怕本阁主查出来不成?”本想大事化小的谢飞花,偏偏不会好好说话,一句话又惹恼了严肃清。
待严肃清的剑招再次快了起来,谢飞花才一拍脑袋,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诶诶,你要刺着我了!”
谢飞花脚步连闪,身上那件大大的衣裳因躲闪不及,被利剑划出了一道口子。
“这可是你划坏的,不赖我啊……”
谢飞花身上穿的还是严肃清昨晚给他的衣裳,一上午光顾着挑床了,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制几件新衣裳。
严肃清的剑一顿,再次刺向谢飞花。
这衣裳被谢飞花穿过了,严肃清便没打算要,破就破了,他才不心疼。
谢飞花见严肃清没有收剑的意思,于是一跃想上墙头,可偏偏这衣裳着实大了,下摆有些长,谢飞花的脚步太快,竟一下踩在了衣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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