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沈轻尘双手环胸,就这么直直的站在路中央,海娃站在她身旁,将两个团子稍稍往身后带一些,防备的盯着那顶轿子。
沈轻尘见那轿子越走越近,嘲讽道:“这当官了就是不一样,就这么个小镇,还摆上架子了。”
海娃伸手拉了拉她的袖子,“叔?......”知道您跟县令相熟,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不给人家面子,这样好吗?
沈轻尘懂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肩膀,“海娃,你记住了,人这脸面是自己挣得,不是别人给的,有些人,自己不要脸,那怪不得旁人,懂不懂?”
海娃,不懂,他才识字几个月,哪懂那么多?
还有,沈叔这是在骂县令大人不要脸吗?
沈轻尘:我没有,别胡说,我骂的明明是王小娟。
周德庸在看到县令的轿子时就已经低下头,做好随时叩拜的准备了,看得沈轻尘牙疼。
伸手扯过他,“你咋回事?难不成胡广志对你做了什么?你这么怕他?”
周德庸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那顶轿子,也尽量将县令俩字从脑子里甩掉,僵硬的身子这才松了松。
沈轻尘对周边事物天生就很敏感,跟周德庸打交道也有差不多半年了,仔细分析了下,他好像不是怕当官的,而是对“县令”两字有着天生的恐惧。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说:“你看那县令的轿子,是不是比伯母上回坐的那个更大一些?”
果然,周德庸浑身又绷紧了,还在发抖。
“你是怕县令,还是怕......”轿子?
“轿子”俩字还没说出口,就见周德庸“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嘴里一直呢喃:“不要,不要进宫,不要做公公,不要......”
众人的关注点都在县令一行人身上,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而王小娟则是在跟那十几个家丁通气,顾不上沈轻尘这里。
也就海娃皱着眉头看着周德庸,他想了想,又看向正朝着这边来的官差和轿子,欲言又止,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你想说什么?”沈轻尘看出他的纠结。
海娃抓了抓后脑勺,“镇长叔的事,我也不知道真假,又说不清楚,还是等过了今天这事,再去问我娘吧。”
沈轻尘赞同的点了下头,确实是眼前的事得先解决。
轿子在离她十米处停了下来,前头的两个轿夫,一人掀轿帘,另一人跨入轿子半步作势要去扶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县太爷是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需要人扶着才能下地。
这里有好些人都没见过新上任不到一年的县老爷,他们还真以为县老爷就是个走不动路的老头。
谁知被扶下来的人年纪轻轻,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苍白的脸,能看出他好像是病了。
这就不怪需要人扶了。
“咳咳~咳......”胡广志刚下地就猛地咳嗽,扶着他的轿夫抬手帮他拍背顺气,一脸担忧道:“大人,夫人嘱咐过,您的病不能见风,这里离海近,要不您还是回轿子里去吧,小的将沈老板唤过来?”
胡广志缓了口气,朝着轿夫摆了摆手,“无妨,不能劳烦贵人,你将本官扶过去吧。”
轿夫叹了口气,还是顺从的扶着他一步一步朝沈轻尘这边走来。
沈轻尘眉头拧成了川字,这胡广志嘴唇发紫,眼下乌青,双眼无神,脚步虚浮,双手指甲也隐带黑色......
这症状跟她在临县遇上的一起病例一样,当时有大夫误诊是疫症,她检查后才发现是中毒,来自西域的奇毒。
胡广志怎会中西域奇毒?
“海娃,去胡掌柜那倒杯水出来。”不管王小娟做的事是否与胡广志有关,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丢在她面前,纵然有错,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