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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家都喜欢赏钱,一听要赏赐,笑得这么开心。”
“退朝吧,朕乏了”
赢庄索性把装傻充愣发挥到底,说完后笑着离开热闹的宣政殿,再一次在百官心中留下了昏庸糊涂的标签。
知道内情的司马桀只能跟着大笑,堂堂太傅天天演戏,心累啊。
御书房,赢庄闭眼假寐,心累盘算着怎么让和坤合理的回归才算合理。
身为弃子,和坤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没了利用价值,在宁慈心里连身边的太监都不如。
“实在不行,只能栽赃陷害了。”
赢庄叹了口气,他不想构陷好人,可情况不允许。
想让弃子重归棋盘,除非它再有价值。
暂时没想到好办法的赢庄也懒得纠结,想到了虞家。
如果宁慈要重用虞起,必定会有考验,军权不比官职,手握重兵不比手握笔杆子,一旦不忠会引起大乱。
而宁慈最需要的就是安稳。
“见招拆招吧,不管什么考验,我应该是安全的。”
长舒一口气,赢庄觉得前期的布局到了瓶颈,伏笔已经埋下,需要的是等待机会。
借一股东风让埋下的火种燎原。
“啊。
长春宫。
虞怜胆战心惊的给宁慈推拿。
“和陛下相处如何?”
默然间,宁慈忽然问道。
“回太后,陛下生性纯良,对妾身又呵护至极,妾身心满意足。”
虞怜想了片刻说道。
“哀家问的不是这些,陛下性格谁都清楚,外面的风评想来你早有耳闻,朝堂上下谩骂一片,都说帝王昏庸,大乾没救了,哀家是迫于无奈掌权大局,你可知道?”
宁慈语气不疾不徐,虞怜额头冷汗冒的更多。
该怎么回答?说陛下坏话?亦或者帮陛下辩解?
太后为何突然问我,难道是试探?
虞怜心里焦急。
“问你话呢。”
宁慈坐起身子,狭长的眼睛盯着虞怜,语气不善。
虞怜知道,她的迟疑让宁慈有了想法。
“太后,臣妾不敢说。”
虞怜不敢耽搁,结结巴巴的说道。
“说,哀家不罚你。”
“臣妾身处后宫,外面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前段时间陛下确实昏庸暴虐,但最近却有所好转,臣妾觉得其中一定有误会。”
宁慈轻撇虞怜一眼,没有细细揣摩。
“大官们对朝堂不满,对皇室不满,暗中叫嚷着要换皇帝,哀家也没有办法。”
“这是剧毒之药,食之毙命,你知道怎么做。”
装有龟息丸的瓷瓶扔到了虞怜脚下,咕咚咚的滚了几圈。
“太后,臣妾不敢。”
虞怜梨花带雨,磕头青紫一片。
“既然不敢,那就算了。”
“虞家没有存在的必要,哀家会派人去江浙清剿,在那之前,你会收到虞起的人头。”
宁慈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虞怜,面无表情。
“太后,臣妾死不足惜,可虞家是无辜的,求您放过虞家。”
“臣妾可以死,您让臣妾怎么死都行。”
虞怜苦苦哀求,宁慈无动于衷,往外面走去。
“太后,臣妾,做!”
眼看宁慈要走出房门,虞怜拿起瓷瓶,咬牙切齿道,说完之后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瘫软在地上。
“赵郜在乾清宫等你,傍晚之前,我听你的好消息。”
宁慈踏门而出,狂风呼啸而入,吹乱了虞怜的衣衫和头发,凄美无奈。
失魂落魄的上了轿子,虞怜捏着瓷瓶,双手颤抖。
魏忠良如鬼魅般在暗处观察,无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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