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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尽欢快要招架不住了。
她与沈赋曾经的欢好,每一次都从不情愿开始,每一次都以身体的背叛,一败涂地告终。
而每一次,她是飞上云天还是堕入沼泽,都随他心情。
他掌控一切,由不得她半分。
事到如今,只能装睡。
至少她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兴致会少一点,甚至可能放过她。
这是她最后那几个月,肚子越来越大,才领悟到的道理。
于是,蓝尽欢不管沈赋还在耳畔说什么不要脸的话,都不听不看不想,专心装睡。
沈赋的嗓音越来越轻,渐渐地,就听不清了。
他眸底深如午夜的大海,用这种极近的距离,盯了她许久,看着她的睫毛因为紧张,如小虫子的翅膀,轻轻颤抖。
装!
他将额头抵着蓝尽欢的额角,手掌虚浮在她上方,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自上而下,并不触及,如隔空的抚摸,遍及每一个他最。”
沈赋在帐内道:“你再仔细看看呢?”
易准怀全身一紧。
想到几日前,大长公主殿下私下里传了他,曾与他说了月信的日子,又询问何日何时最易受孕,再专门要了有助坐胎的方子,立刻心领神会。
“启禀殿下,殿下的脉,略有喜象,只是时日尚短,唯恐坐胎未定,所以,臣方才不敢冒然禀报。”
帐中,沈赋眉眼一弯,垂眸看了看酣睡中的欢欢。
“这一胎,本宫必须要生,你想办法。”
易准怀:……
自古以来,女暴君不是没有。
但连生孩子都如此强势,却是头一回见。
“是,殿下。臣必定竭尽所能。”
“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臣遵凤谕,臣这就去为殿下开个有助于坐宫安胎的方子。”
“药不准苦,本宫比较喜欢红枣味。”
“是,臣谨记。”
“至于对外的口风……”
易准怀求生心切:“臣明白,臣以全家老小的项上人头担保,必定守口如瓶,请殿下放心。”
“嗯。”沈赋满意了,“退下。”
易准怀到了外面,今夜值守的夏乘风,正抱着剑等着。
见他出来,低声问了句:“老头儿,殿下有恙?”
从蓝家回来时,大家伙儿可都见了,殿下都被迷了,扎了半天针才清醒。
若不是强令把这事儿压了下去,他们哥儿几个,早就去把武定侯府给拆了!
易准怀哪里敢乱说。
“夏公子多虑了,殿下只是月事不调。”
夏乘风想了想。
殿下她比男人还男人,会有月事那么麻烦的东西?
再想想。
也对,就是因为没有,所以脾气才那么差。
今晚,姓蓝的小兔崽子,有的受了。
殿内,重新熄了灯。
浓艳的紫帐中,沈赋用鼻尖用力顶了顶蓝尽欢软软的脸蛋儿,仿佛想把自己埋葬在她的身体里。
“欢欢……”
他沉迷地抱着她,双脚拢过她的脚丫,沉迷那种幼滑,往复摩挲。
“欢欢啊……,我的欢欢……,我的笨蛋欢欢……”
他替她解开男子式样的中衣,里面贴身缠着胸口的裹布厚厚几层,全都湿透了。
“这样也能睡着,你该是多想逃避我?”
沈赋捞起她脖颈,将人抱起来枕在肩头,不用看,一只手就能熟练地将她那一圈又一圈布拆掉。
湿凉的肌肤,滑腻如冰雪。
俯身,薄唇扣住微微翕合的唇,侵略的潮汐如火,一浪胜似一浪。
蓝尽欢睡得沉,有些喘不过气来,小手没头没脸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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