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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灼华咄咄逼人的态度,陈祝云没有办法蒙混过去。他思忖片刻,才沉声道“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后一列,若是我有才学能入朝为官,我自然是想光耀门楣。”
说话间,陈祝云还很是不安的偷看了崔瞻几眼。
见他神色如常,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些。
灼华莞尔一笑,从陈祝云紧张的姿态中看出了些许端倪。这也让她想起了一件在前世微不足道的小事。
前世,崔岳清死后。灼华与崔瞻打的第/一战是在陇南的江淮。
当时,崔瞻兵力强盛,而她手底下的人不过十万。敌强我弱,那一战开战之前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的。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开战后,不过两个时辰,崔瞻手下的将士们就溃不成军,连连后退。
最终,她首战告捷,在军中稳固了自己的地位。也打开了女子为将的先例。
后来,她也曾想过是不是崔瞻故意放水,才让她侥幸赢了。
她也曾派月影去查实过,但月影只告诉她,没有任何异常。
再后来,还是收拾战场的王阳随口跟她说了一句,崔家军的军械太差,交战后没多久就成了破铜烂铁,武器都没了,人还打什么仗?
当时,灼华以为王阳只是随便说说,没太当真。
结果没过两年,崔瞻死了,与他交好的陈祝云却一跃成为了楚光的座上宾。这中间有什么,难免会叫人猜测联想。
而且,灼华没有记错的话。崔瞻曾与她说过,陈家开设了一家地下锻造司,专/供军械,倘若陈祝云早已和楚光沆瀣一气。
真到了打仗的时候,那军械可都是一堆废铁了。
灼华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提点一下崔瞻。殊不知,她这副沉思凝重的模样落在陈祝云眼里就是又在揣摩什么坏事。直叫陈祝云有些忐忑难安,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忽见谢灼华动作迅速的拿起茶盏,盖住骰子一顿摇。
再揭开来,又是六点。
从拿茶盏到摇动再到揭盖,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到你了。”
灼华收回手,抬眸看向陈祝云,神色淡漠,语气冰冷。
陈祝云感到了一股压力,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崔瞻斜睨二人一眼,心中有些错愕,想不到,谢灼华还会这种东西,而且,还深藏不露。
这最/后一局,全看陈祝云的本事了。
陈祝云闭了闭眼,缓了缓自己的心绪拿起了茶盏。在几人的注视下,他摇开骰子,每一下都牵动着几人的心。
终于,茶盏停下。
陈祝云屏气凝神缓缓揭开茶盏,灼华只一瞥就勾起了嘴角。她说到,一定做到。
崔瞻嫌弃的别了陈祝云一眼,这就是他说的试一试?丢人现眼吗这不是!
陈祝云一看到桌上的五点,顿感颓废,就连挺直的腰背也萎靡了下去。
“真是……倒霉。”
叫他陈祝云去演个丑角?这要是传出去了,冀州城他还怎么混?
亭外,月白捅了捅知画的胸脯,两眼盯着骰子,茫然问道“是不是灼华赢了?”
“是!是世子妃赢啦!”知画高兴的回答。
月白欢呼一声跳了起来,看着灼华的背影喊道“灼华!你太厉害啦!”
闻声,亭内三人微微侧首看向月白,却见她迈着欢快的步伐跳了进来,一蹦蹦到灼华身侧,两眼发光的指着陈祝云道“灼华,知画说他家开了一家酒楼,里面有好多好多好吃的。你不是赢了吗?咱们就去他们家白吃一顿怎么样?”
小时候,灼华没少干过这事。
每次她赢了,都会带着月白去别人家里光明正大的蹭饭吃。这一来二去的,月白的脸皮也练得极厚。白吃,蹭吃,那是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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