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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不肯支持他,也绝对不能倒投了太子。
所以他话里话外都在拉近他与江府的关系,顺便还给太子拉一波仇恨。
带人抢花魁的不是我,刁难你妹妹的也不是我,都是太子那玩意儿干的,你和他算账去。
二皇子打着祸水东引再旁岸观火的心思,其他人也不是傻子。
不过他这一招蔫坏,之前刚刺激太子“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现在又早先一步示好江隐迢,顺便把梯子撤了。
太子就算是已经想要揭过此事了,如今为了与他争这口气,都张不开这个嘴。
江隐迢眼神淡淡的望着下方。
那些家丁打扮的禁军,依旧毫无退却之意,手握着兵刃,恶狠狠的怒视着江沅,随时都要再冲上去的模样。
为首的被一脚踹在脸上,颜面尽失,他瞧瞧打了个手势,其他人便默默的散开,摆出一个阵势围着江沅,只等主上的一声号令。
每个人都有自己盘算,江隐迢却失了和这两位弯弯绕的兴致。
“请恕江某无能为力,江某带着妹妹来这里的事情,父亲他并不知情,如果事情传到他耳朵里,怕是要大动肝火。想必,二公子子的情形,也是如此吧?”
他特意在公子两个字的咬字上重了一些。
二皇子面色立时便变了。
先礼后兵,江隐迢如今完全是在威胁他们。
醉仙居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太子又带兵抢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如若此时,他们被江隐迢叫破了身份,又无法杀人灭口,那届时风言风语传遍了长安,会闹得多难看。
只要江丞相打头,再来一些御史掺个几本,必定会惹怒父皇不说,也要失了民心。
而且事情都是太子干的,凭什么他却要被拉着垫背。
二皇子不情不愿,却不得不咬牙劝道:,凡事三思而行啊。”
沈君回知道局势已定,不知何时隐去了。
包厢里没有声响,过了好半晌,才听到一声短促的哨声。
那为首的禁军听到,只能凶狠的瞪着江沅,随后率领一伙人退出去。
待到堂内的潮水褪去后重归平静,沈君回包厢的帘子忽的被撩起,帘后站着的人身着暗黄长袍,毒蛇似的目光注视着江沅许久,最后阴冷的笑了笑。
“江沅是么,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