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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僵尸。
这些你都知道吗？”
顾渊不言，而他听到这些并没有感到意外。
显然这些他是知道的。
“所以，这些你都知道是不是！你明明知道却还瞒着我。”
顾渊神色一难。
“阿御，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这些日子你为云倾疯魔，我是担心你才没有告诉你，我也是为了你好。”
他这日子为了云倾变得疯魔，原来在顾渊眼中他对云倾是这样的。想想也是，顾渊说得没错他确实是疯魔了。
“为了我好？你可知，正是因为我对云倾感情……”他与云倾之间那里有什么感情可言？都是欺骗罢了。说到这里姬玄御更咽一下才继续说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不希望受到欺瞒。特别是欺瞒我的那个人还是你。”
“我满心欢喜的女子一开始就是骗我的，而我最好的兄弟明明知道一切却闭口不言，甚至还要为其遮掩。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傻子，还是这天底下最傻的那个大傻子。”
顾渊脸色变得阴沉。
姬玄御的话刺痛了他。
这么久的隐瞒原本只是想要为姬玄御好，却没有想到他自己也变成了伤害他的其中一根刺。
“阿御……对不起。”顾渊想要解释，然而姬玄御说得都是事实，他并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地方。话说出口只剩下对不起三个字。
事情已经发生，顾渊的这一声道歉显得格外苍白无用。
姬玄御眼睛泛红。
姬玄御相信顾渊的初衷，或许真的是为了他好，可这份好他宁可不要。
“我来说这些并不是想要你所谓的道歉，更不是要跟你吵架。
我来就是想要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你若是真的为了我好，那就告诉我。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全部。”
姬玄御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顾渊也没什么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好，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若是顾渊再不说的话他不会怀疑，或许他和姬玄御之间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意也会分崩离析。
顾渊这么说姬玄御再次问出来方才的问题。
“云倾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她是倾颜楼的楼主，也是暗城倾颜楼的楼主。就是你那次进入暗城中去的那座红帐阁楼。
表面上做着青楼的生意，在暗城中做的是杀人和卖消息的生意。
倾颜楼做生意向来是只要银钱给的够足，就没有买不到的人命和消息。
就连你们初遇那日，安乐侯次子被杀也是出自云倾之手，幕后雇主正是洹王。这也是云倾后来亲口告诉我的。
倾颜楼的生意做得很大，璇玑国中有一半的青楼都是她的。全国各处暗探更是数不胜数。知尽天下事，才做的了买消息的生意。
传闻暗城中有七大楼主，云倾也只是其中之一。可见暗城在璇玑国是不可撼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