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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买一石精米竟然要用银子三两六钱!就连买一石掺着沙子的糙米都要二两六钱银子!这不是在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唉,好不容易将去年的蝗灾熬过去,却不想今年一开春又来了大旱。地里本来就没有多少收成,还要拿出来缴纳辽饷,这,可让俺们一家人怎么活呀!”
县城“吴记”米铺门口,一群人正围着米铺门口的米价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那块充满米虫味儿的木牌子上用粗粗的黑毛笔赫然写着“今日米价:精米一石银三两六钱,糙米一石银二两六钱”。
看这些人的打扮,他们大部分都是穿着粗糙麻布破烂衣裳,基本上都是从地里刨食儿的庄稼汉。
“起来起来,一帮泥腿子,抖擞抖擞恁们身上的这堆破布,看能拿来换些米不!买不起就说买不起,在这里聒噪什么!活该你们这帮泥腿子饿死,都给本掌柜滚开!”
正在众人唏嘘叹气之际,一个身高不、头戴绣花六合一统高帽、身穿一件好似油漆般黢黑的黑布大袄、脸上长着一大颗带毛黑痣的猥琐男子带着十余个打手耀武扬威地走到米铺门口,污言秽语地呵斥众人。
跟在那猥琐男子身后的十余个打手原本就是清和县城里有名的青皮无赖,他们见自己主家发话,便立马撸袖子挽胳膊,推搡起那些穷苦百姓来。这些穷苦百姓只是一些安分守己、平日里就知道低着头伺候田地的老实庄稼汉,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见那些凶神恶煞的青皮前来驱赶,他们赶忙惊慌失措地四散而逃、一哄而散。
而那个身穿黑布大袄的猥琐男子,便是这“吴记”米铺的大掌柜——吴良心,因他长得面貌丑陋且心狠手辣,人们都私底下喊他吴大疤瘌。
李伏成看着那恶心的吴大疤瘌和他身边那些狗仗人势的青皮无赖,顿时怒从心中起。他紧紧攥起拳头,想要好好教训那吴大疤瘌一顿,好为那些受他欺负的穷苦百姓们出出气。
但是他转念一想,凭借自己现在的能力与地位,就算教训了那吴大疤瘌一顿,又能怎么样呢?最多也就是能让那几个穷苦百姓吃几顿饱饭。到了最后,那些穷苦百姓还不是要遭受那吴大疤瘌的欺凌。哪怕今日自己将那吴大疤瘌一刀杀了,日后还会有李大疤瘌、王大疤瘌、孙大疤瘌。
还不如自己先慢慢积蓄力量,暂时忍耐,待到日后自己有了能力,再从根本上拯救这些穷苦百姓。毕竟,能屈能伸者,方为大丈夫。
想到这里,李伏成便强压住自己心中的那团怒火,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迈着四方步气定神闲地走进“吴”家米铺。
“这位壮士,可是要来买米吗?”
吴大疤瘌见来人虽穿着一身破烂麻布衣裳(李伏成原本的那身迷彩服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为了不招惹是非,李芳儿便找了一件自己哥哥李木之前穿得一件麻布短衫给李伏成换上),但其相貌不凡、身材魁梧,尤其是眉宇之间更是透露着一股英雄气概,语气便稍微变得客气了几分。
“吴掌柜,在下今日来到贵宝地,自然是要来买米,只不过在下并没有带银两过来。”
“噢?没带银子还想要过来买米!恁这厮可是过来消遣本掌柜的!”
吴大疤瘌见来人说话蹊跷古怪,顿时又恢复了他刚才那副心狠手辣的模样。
“吴掌柜,不要生气嘛,先听在下把话说完。在下今日确实没有带银两过来,不过,却给吴掌柜带来了这个。”
李伏成故意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他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麻布口袋,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吴大疤瘌面前。而那麻布口袋里的东西,便是李伏成前几日猎得那只白额虎的两颗门牙。
“这可是虎牙?还是壮士你打得吗?”
吴大疤瘌拿起那两颗锋利的虎牙,不敢相信地向李伏成问道。他这人虽然身材肥胖短小,但却最喜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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