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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出来了魈隐瞒了很多东西，但艾尔海森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他发现了更严重的事情。
对手远比他想象的要强大。
艾尔海森少有的表情管理失控，下意识的重复了一下那个数字：
“六十亿摩拉......”
据他所知，他联系的那几个镀金旅团加起来也只能凑出1.3亿摩拉。
原以为竞价双方的财力虽有差距，但也有竞争的资格。
但现在一看......是他自大了。
竞争什么竞争，这可是六十亿摩拉啊。
要是那几个镀金旅团知道璃月人准备出六十亿摩拉，别说竞争了，反手把自己卖给璃月人都不是不可能。
这可是六十亿摩拉啊。
好在艾尔海森对钱没什么欲望，也不像小水龙那样独掌大权对数字极其敏感，沉默了一会便冷静下来。
出于学者的严谨，他试图寻找魈话语中的漏洞：
“你说，璃月商会会照常竞价，拍下那枚罐装知识后，却会交到我们......不，是你们手中。”
“没错。”
“可看你的反应，你刚才应该是第一次见到罐装知识吧，连货物都没见到，你是怎么说服他们替你出钱的？”
魈一脸平静：“我在璃月小有信誉。”
艾尔海森：“......”
“好吧，璃月的事情我不清楚，无法提出质疑，那么换一个问题，旅行者与我合作各有想法，你呢？”
“只是帮朋友的忙而已。”
“付出那么一大笔资金只是为了帮朋友？有些说不过去吧。”
“只是六十亿而已，不算很大。”
荧派蒙艾尔海森：“......”
魈说这句话的时候诚心诚意，直到另外三人齐刷刷的看向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监天司混太久了，金钱观念出了问题。
平时看仙君大人一挥手就是上万亿上万亿的花，以前申请经费时也是动不动就给一大串数字。
他还以为商会就算差监天司一大截，六十亿应该也不算什么，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于是他紧接着就找补道：
“璃月商会是这样的。”
肯定不是这样。
艾尔海森难得的摸了摸下巴，用动作掩盖内心的复杂。
没有必要继续询问了。
因为这家伙找补时的慌乱感不像是装的，所以对他来说，大概率六十亿还真就是零花钱的水准。
什么家庭啊？
“还有问题吗？”
艾尔海森耸了耸肩：“没有，刚才说的那些也不是质问，只是好奇而已，毕竟我的计划已经全部失效，你们愿意拿到神明罐装知识知识后带我一程，应该是我感谢你们才对。”
派蒙有些不适应艾尔海森的语气：“你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了？”
我还是喜欢你刚才那种桀骜的样子。
艾尔海森表情依旧谦卑，但说出的话却相当真实：“现在你们占据主动权，说些场面话是应该的。”
“好了，我就不多打扰了，等拿到神明罐装知识后再联系。”
艾尔海森心绪复杂的离开了，但桌面上的交谈并没有结束。
派蒙和荧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前者开口道：“魈，难道说......你很有钱吗？”
“理论上来说，我很有钱。”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理论上来说？”
魈沉默了一下，说道：“意思就是如果只看工资的话，我很有钱。”
“仙君大人给夜叉们的工资标准是每年一亿摩拉，我们五位大将则是每年三亿。”
“但因为我从来没支取过，仙君大人也没提过这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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