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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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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俩(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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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还未说完,只听见一声悦耳脆亮的声响(就像那晴空下树稍上百灵鸟的鸣叫)顶替了那沙涩厚重的嘟囔声,“姐父,你一定要来哟,我等你,

    哎哟,怕下雨?

    你怎么不开车?

    下雨了我去接你

    …….……

    ”

    我将提包套上两层塑料袋夹着雨伞匆匆出了门,这会儿凉飕飕的风直吹的我的衬衣襟和乡间土路边的白杨树枝一起摆动。酷暑过后的秋日天气就是这般,像墓年的狮王,虽过了凶猛飒爽的青春,但威风犹存。我不禁缩着脑袋,耷拉着肩膀顶着风匆匆向公路走去。原来老家要比x城凉爽的多了,只恨回家时没听小媛之言带件外套。小道上行人很少,田垄上一排排整齐的玉米杆子像士兵似的个个腰间别着个小猎枪,有个别的猎枪耷拉着似要掉下来了,那是已着急成熟的苞米棒子,偶尔有束金黄色的苞米棒像**似的从棕黄色的绒毛中露出了头。走了一会儿这边的一块长方形田地里只剩些二三茬不大的西瓜了,秧子已有些枯蔫了,有两只羊在垄边狼吞虎咽的啃食那鲜红的瓜瓤,不知道是不是田主家的羊,也不见有人撵。我突然想起唐糖像被浇了胶水似的无法动弹,一个脸颊通红的小胖子和我大腿顶膝盖的挤着,看那满脸不屑的神情,我便打消了让他稍微向左挪动一下的冲动。一股刺鼻的熏臭烟味很快弥漫了整个狭小的车厢,我拧不过头去寻是谁在抽烟。恰闻后排有个老妪埋怨道“司机师傅,你能把那烟灭了不?把人都呛死了,把窗户打开也成呐”。只觉一股嗖嗖的凉风夹带着冰凉的雨滴直砸向我的后脑勺。

    如此薰臭的味道却被人们冠以香烟,且既费钱又伤身体。真不明白都是怎么想的?直到多年后,生存的压力致使人压抑,便以尼古丁去麻痹大脑。虽也知道香烟不解人生苦,烈酒难消世间忧,唯有碎银解千愁,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到了镇上,已是疾风大雨,三天一趟的赶集人被搅得落荒而散,只见满市场的狼藉,肉摊那边的几顶遮雨蓬布也被掀翻,有浑身湿淋淋的流浪狗撒了欢似的捡食商贩落下的可裹腹之物。我藏在雨伞下耸着肩在路边已等了近半小时也没搭上一辆面的,偶尔过来的一辆已满满当当的挤满了人。这农村不比城市有公交,按时定点的有既定路线行使,无论刮风下雨,严寒酷暑。唉,这该如何是好。自已没车,真是好不放便。马路对面闪烁的霓虹灯在阴暗的苍穹下显得十分突兀,那是家网吧的门头灯。唉!走吧,不行过去上会网,以延后一段时间,或许雨就停了,反正傻等着也没车。

    “大哥,舍点钱吧”一踏上门口的第二级台阶靠右边的一个人(蹲着)突然站起来向我哀求道,倒让人一惊,我本以为那黑影是放在门口的一个垃圾桶呢。“几天没吃饭了”。是个面容精致却又憔悴的小伙子,蓬乱的头发把耳朵都盖住了。我观他衣着单一且还趿着个拖鞋。这狼狈相使我没忍住给了5元钱就进去了。一部影片差十来分钟就要结束时手机响了。唐糖问我一路上还好,是否被淋湿了,最后埋怨道“你怎不带件外套呢?”。我匆匆退了卡往出走时听到一声似曾相似的声音“大哥……”不禁扭头又挪两步。原来刚求我施舍钱财的那小伙头套电脑耳机,唇边叼着根香烟正在兴致高昂的打游戏呢。“……大哥……老铁……你这队友它妈也太坑了……”

    湿淋淋的马路边。有几只出来觅食的鸽子。一群麻雀呼的一声从这树飞到那稍,又嗖地一阵齐刷刷的落到了地上。

    已转为淅淅沥沥的小雨珠子了。但天空并未放晴,远远的天际上几只大雁咕,咕地叫着飞过山脊.。

    我没有再等面的。唐糖说她要步行往镇上走来迎我,我劝不住。寻思一旦乘车,一有可能会因没看清而错过。二,车上不一定能挤得上她。如让她返程一人走回去,还不如我们一起走回家。我撑起伞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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